“听闻蜀中多雨,可连绵数日也不放晴,不知这场雨要下到什时候。”
傅少御将窗子推开道缝隙,斜风冷雨扑面而来,只片刻就把他衣襟淋湿,他皱着眉头又将窗子关上。
褚风还在自顾自地说话:“万耽误入门比试,还挺可惜。真想睹小唐唐拔得头筹风采。”
傅少御这才朝他
“就不能是去打探消息?”傅少御不答反问。
“要是办正事,怎会不带上呢?”褚风眨眨眼,笑得更加鸡贼,“更何况公子每次出去,回来都沾着花香。”他凑近些,挑挑眉继续怂恿,“说说呗,让家少主春心萌动、恨不能夜夜幽会大美人,究竟是何方神圣?”
傅少御听他越说越不着边际,脚把人踹开:“整座山就几个普通侍女,哪里来美人?”
“山上没有,山下可能有啊。”褚风笑道,“公子溜就是整宿,刨掉来回时间,差不多能匀出个半时辰,幽会美人足够。不过得提醒你句……”
他神秘兮兮地凑过去,不顾傅少御嫌弃表情,以手掩唇附在他耳边轻声说:“刚开荤,想日日笙歌可以理解,但也要懂得节制,”他郑重地拍拍傅少御肩膀,“来日方长嘛。”
过去。
“猪。”傅少御暗骂,和衣躺在床上,头枕双手望着屋顶发呆。
过许久,天边滚来阵阵闷雷,和着褚风鼾声起在耳边此起彼伏,他竟渐渐有睡意。
翌日醒来时,外面风雨交加,天色昏昏沉沉像入夜。
傅少御腾地坐起来,问:“什时辰?”
傅少御耳朵尖腾地红,没好气地把人推开:“你龌龊!根本和你想不沾边……”
“公子不必解释,懂,懂。”褚风笑得春心荡漾,少年人嘛,初识风月,羞于启齿,纯情得很。
“你懂什!”傅少御用枕头砸他,“认床睡不着,出去散心而已,你当谁都像你似风流无度吗?”
褚风见他快要恼,就收起玩笑,躲过枕头重新坐在桌边,摆弄他茶杯。
到晚上,风雨还未见收势,褚风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抖腿。
“巳时,”褚风翘着二郎腿坐在桌边摆弄茶杯,笑嘻嘻地打听:“公子惦记着时辰做什?有约在身?”
傅少御重新躺回去,闭上眼说:“没有。”
“公子真当是猪吗?”褚风瞬步来到床畔,饶有兴趣地戳戳傅少御肩膀,“说说呗,你接连几晚偷跑出去是见谁去?”
傅少御幽幽睁开眼,看着他言不发。
褚风笑道:“别害臊嘛,这个年纪,人之常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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