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必须解释清楚啊,萧绝直以为是故意害他,每次见面就要提刀杀人,说到底是替你和岑大哥背黑锅呢!”唐筠不服气说。
“你小子……”
“为什?”萧绝喃喃道。
“嗯?”褚风瞬间被拉回注意,“什为什?”
萧绝沉默半晌,才抬头看他,说:“御哥是以为死?他这些年……都没再去过踏仙阁。”
萧绝蹙眉,满脸不相信。
魔教右使岑不语有个绰号叫做“铁面鹰爪”,“鹰爪”二字便是说他右手枯瘦扭曲,且只有四指,这些画怎可能出自只有残疾手?
褚风自然明白他疑惑,解释道:“别看岑大哥右手那样,但绝对衬得上‘妙手丹青’四个字,这些画像都是当年与教主从踏仙阁回来后,教主缠着岑大哥,把他关在画室里用三个月画成。”
“作证,”唐筠举手,“当初交给你那幅公子肖像,也是岑大哥手笔。啧啧啧,这多幅画,岑大哥赚大发。”
“那可不,”褚风笑道,“当初教主口述,让岑大哥画画,哪里能画得像?修修改改许多稿,那可不是白花功夫!”
“你怎来?”
“没事,就溜出来。”
褚风嘿嘿笑,两条胳膊在窗沿边轻巧撑,眨眼间他已进到屋内,轻巧利落,没有踩到满地画卷。
他随便拿起幅,冲萧绝挑挑眉,说:“你别说,画得真像,不过你现在长开,比小时候更好看。”
说着,褚风又看到桌案上那幅未完成丹青,噗嗤声笑出来。
所以才会找人画
他捻捻手指,唐筠好奇地追问:“那这些他要公子多少银票?”
褚风说:“这个就不清楚,但估计不下这个数。”他竖起个指头晃晃。
唐筠气愤地捶墙:“那天岑大哥斗蛐蛐还嚷嚷没钱,个守财奴!”
他顿下,又突然指向褚风,怒而向萧绝揭发事实:“那幅公子画像上沾着害你暂失内力药粉,是这家伙配!”
“嘿!”褚风没好气地瞪他,“咱说画画事呢,你扯旁做什?”
萧绝眉头微蹙,辩白道:“这不是画。”
“哈哈哈哈知道,知道!”褚风捧腹笑倒在地,见窗外又有人向里张望,招招手道:“小唐唐你快来快来,看看咱们教主匠心之作。”
唐筠扒头看眼,笑着趴在窗沿上。
萧绝看看这个,看看那个,不解道:“这是御哥画,那这些呢?你们在笑什?”
褚风边笑边说:“地上这些,都是岑大哥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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