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是通风,但钟华甄确实有些受惊,她捂住嘴,只是干呕,等缓过来时,已经过好会。
她趴在床边,浑身像虚脱样,额上浸层薄汗。李煦手被她攥住,右手慢慢扶她起来,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,手轻拍她纤瘦背脊,安抚样。
他手不方便,也没法抱她到床上休息,只能看着她略显苍白侧脸,手探探温度,问:“你身子怎回事?这已经不是第次,难不成是犯见不得血腥病症?”
钟华甄轻轻摇头,她虚弱道:“大抵是最近天忽冷忽热,还没习惯过来。以前就想下南边养养身子,现在向你讨个准许。”
“……去哪?”
做,玩玩而已,是她太过较真。
但他还是松手,抱怨说:“你个子不见长,脾气反而越来越大。”
钟华甄从他腿上起来,她慢慢坐在床边,手捂胸口深呼吸几下。
屋里窗子打开通风,但李煦身上仍有血腥味,钟华甄神经松下来,便觉腹中恶心之意更甚。
她趴在李煦床上干呕几下,李煦剑眉皱起,他坐直起来,帮钟华甄顺着背,又朝外喊声御医,被钟华甄拦下来。
“饶郡。”
冀州饶郡离京城不算远,是处清闲地,并不富庶,钟华甄知道自己不易长途奔波在路上浪费时间,也没打算离开太远。
她只要找个理由养病,旁余事简单。
李煦却皱眉道:“不行,太远,来回得好几天。”
地上摔碎杯子没人收拾,钟华甄握住他受伤那只手,咳声道:“早上来时没用早膳,方才受惊让肚子不太舒服。”
她唇色有些白,手摸起来也凉凉,郑总管听见里边叫人,忙进来趟,见钟华甄脸色不好,吓得赶紧问句怎回事。
李煦抬起头,说:“华甄没用早膳,让御膳房备些清粥小菜,派人看着做完。”
郑总管愣愣,连忙应声下去。他出门时看眼天,心想都这时候,侯府怎不让钟世子用早膳。
李煦手臂有伤,才包扎好,刚刚捉弄钟华甄时都没用上,现在被她握住,也任由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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