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还是有些疼,李煦给她用药猛,没什痛觉,万夫人药温和些,止不痛。
这事,bao露会引起长公主,bao怒,她知道,所以她直不想让长公主知道,不止是现在,长公主以后恐怕会让人看她更紧。
万大夫从外面进来,她手里端着碗泛热气苦药,见钟华甄光脚站在地上,忙开口说:“世子现在正是体弱,若是着凉对身子更加不好,快回去歇着。”
钟华甄唇色苍白,摇摇头道:“不打紧。”
万夫人却放下药碗,把钟华甄扶回去,“你昨日受惊,手被砍伤,虽喝解毒散,但身子经不起折腾动静,这些时日都得静养,最好待在府中不要出门。”
“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喝得落子汤吗?你让百年之后如何有脸见你父亲?他张家做什他们自己知道,李煦就是你杀父仇人!你糊涂!”
她话让钟华甄把头低得更下,长公主正在气头上,无论说什解释都是狡辩,不如让她直接骂顿宽心。
长公主气得把医书掷在地上,书砸到钟华甄旁边,她抿住嘴,手慢慢攥住腿上衣服。
屋外是安静,院子里婢女小厮全都撤走。长公主大口喘气,钟华甄听出她声音不太正常,抬起头看她,见她捂住胸口脸色发白,连忙对外道:“南夫人,快来看看母亲!”
南夫人就在门外侯着,听到钟华甄叫她,连忙推门进来。
钟华甄察觉她对自己异常紧张,握住她手腕问她:“怎回事?”
长公主替万夫人开口:“这几天会向陛下请旨,去东顷山为京城祈福,等你月份稳定之后,们再离开,你既然说李煦不知道你身份,那便继续瞒着,不要再见他。”
万夫人叹气道:“公主不要再说世子,世子先好好养着身子,落胎伤身,现在不宜
钟华甄起身扶住长公主,南夫人则赶紧给她掐穴,长公主缓好会儿才缓过来,但她仍旧气得不行,攥住钟华甄手都在用力。
“公主身子不爽快,莫要再气,”南夫人劝道,“世子身子不佳,昨日为您受伤又吃药,好不容易醒,何必再劳神费心?这事也不怪世子,都是太子殿下错。”
长公主气得手抖道:“事情到这地步,还用分谁对谁错?钟家无依无靠,没有子孙后代,也不想要李煦种!”
钟华甄隐隐约约听出丝不对劲,她说道:“这孩子不会要,母亲既然已经知道,那这两天便可备落子汤。”
南夫人忙对她摇摇头,让她别再继续说,钟华甄头雾水,不知道发生什,闭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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