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说大通,把事情全往严重地说,还不忘奉承他两句,表示自己只亲近信赖他。
雍州不久就要起乱,昭王李唯知是有野心,但他把野心伪装得很好,否则徐州刺史也不会不明不白丢性命,死后年,连妻儿都成人家。
李煦慢慢把手收回来,他不知道在想什,口口慢慢喝光手上汤,等没才回过神,问:“你意思,是要以后离京去看你?你想得太美华甄,东顷山远,去趟至少就得有半个月,你以为有那个闲暇?”
钟华甄心想没有时间才好,她又不稀罕,但她是不敢明面上说,只道:“自小身体不好,最是惜命,母亲也没说时间,也不知道,可两三个月也不是不可能,少话说不定还能回来过元宵,殿下就当是散心,这总该行吧?”
如果魏函青在这,少不得说她句撒谎都不眨眼,但钟华甄也确实是在说实话,长公主去东顷山已经待几个月,她们到底待多久,长公主也没和她说。
,你先吃吧。”
李煦没听她,自己先喝口试温度,然后伸手喂到她面前,问:“去东顷山怎回事?为什没和商量?”
他意思很明确,钟华甄不得不开口抿口,等咽下去后,才说:“这是母亲决定,陛下也同意,以前又不是没去过,你不用担心,应该不久就会回来。”
长公主做决定事,旁人很难改变。钟华甄不想李煦到皇帝面前说这件事,离京是必须,不管她想不想要这个孩子。
“既然只去不久,那你也别跟着,”李煦又喂她口,“瞧你这身体,根本就受不住。”
李煦没说话,钟华甄前面说话确实是对,他有过离京打算,现如今宋之康到底是谁人,张相那边已经查得底。
他整顿威武营,分出神武营,秘密训练,也是早做打算。
李煦扒口干饭,嘀咕道:“你前几天才答应要事事听,今天就各种
钟华甄突然叫他,“殿下,不是要跟着去,是非去不可。”
“没有非去不可说,说留下就留下。”
她无奈,“京城之乱已经过去段时间,可能已经有不少人知道消息,青州因父亲缘故,安定平和,但别地方却是别有用心居多。”
“知道,与你无关。”
“殿下现在还在京城,或许下个月就察觉到别处异动,离京处理,没有殿下京城对来说是不安全,张相直不喜,若是出事他绝不会帮钟家。东顷山母亲常去,守卫森严,虽是给父亲祈福,却也藏着避难心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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