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华甄轻敛细眉,没再说话,这似乎和她想不太样。
张相自发病之后,书房便挪到离寝卧近院子,里面有各种处理政事奏折,锁着不少不能见人东西,派重兵把守。
下人把她领到书房门口,便道声相爷,世子到,退至旁。
里面低低咳出声,压抑又老迈,示意她直接推门进去。
钟华甄手臂起疙瘩,她觉得有些熟悉,听着浑身不舒服,却又想不起在哪听过。
,待在京城更不妥当。
几片雪花落下,钟华甄穿身青布衫,披厚实大氅,她刚到张府,便有下人出来迎接她。
平福是她小厮,被南夫人再三交代要照看好世子,见到有人上前,他便就立马戒备起来。
钟华甄稍有无奈,抬抬手,让平福退到身后,开口道:“听说张相想要见,略备薄礼前来探望。”
张府下人显然是得吩咐,伸手引她进府,毕恭毕敬道:“相爷知道世子要过来,特地起身在书房等候,有事相谈。”
她推门走进去,又把门合上,带进阵让人瑟瑟发抖冷风。
张相书房有些奇怪凌乱,钟华甄皱着眉往里走,当她走到里间时,股熟悉而又令人作呕血腥味钻进她鼻尖。
她倏然觉出不对,大步向前撩开帷幔,看到张相坐在椅子上,瞪大眼睛,把匕首直直插入他胸口,鲜血慢慢从伤口涌下。
钟华甄立即退后两步,要喊人进来时,后颈突然疼,眼前发黑,倒下去,被人抱在怀里。
等她再次醒来时,那把匕首已经握在她手上,她满手是血,张夫人在旁不停地哭,恶狠狠地盯着她。
钟华甄理理袖口,问:“张相可说有什事?”
吹来寒风中仿佛夹杂刀子,让人想把身上露出地方全藏起来,那下人就好像知道她会问起这个问题样,同她说:“是些有关威平候事。”
钟华甄顿足,微微点头道:“与太子殿下约申时吃茶,恐怕耽误不太久时间。”
她是谨慎人,并不想被张相设计在张府出事。
下人道:“相爷没说要谈多久,既然太子殿下有约,应当不会让世子误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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