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张相已经知道她女儿身,那根本用不着法子设计她,他明明可以拿捏住这个把柄,让长公主和她不敢轻举妄动。
钟华甄手攥紧,又明白张相手段是狠,这种事是他作风。
“张夫人信与不信与没有关系,”钟华甄道,“但张相死与无关便是与无关。”
旁事到底如何她猜不到,但刚才有人把她打晕定是真。
“书房由重兵把守,没个人见到有外人出入!你所说所举,只不过是想逃脱罪责,枉相爷番好心。”张夫人依旧不信她,她拿起旁边茶杯,想冲她砸过去,被张大人拦下来后,她气都快喘不上来。
御医听完张大人话后,硬着头皮帮钟华甄上前检查后颈。
他虽觉钟华甄骨架偏小,却没说这无关紧要事,朝张夫人和魏尚书行礼说:“世子常年养尊处优,肌肤细嫩,比常人更易留下痕迹,后颈留下青紫虽不大,但也确实有些,应该是不久前被人重击过。”
钟华甄扶着后颈,屋内气氛格外压抑安静,谁也不说话,外面哭声也越发明显,钟华甄已经听到有几位大人询问声。
今日是休沐,张相已经从朝中退居家里养伤,但他底下弟子*员不少,来拜访人自不少。
钟华甄手上都是血,都已经有些干涸,她长身直立,人站在书房,未见慌乱。
“母亲,事情还未下定论,使不得,”他把茶杯放回去,“去请大夫过来。”
钟华甄胸膛微微起伏,她专门带暗卫,想要闯出相府不难,但闯出后什也做不,恐怕才回到侯府,就已经有人以谋杀重臣罪责将她打入天牢。
屋外下雪越来越大,书房附近人越来越多,又被侍卫驱赶离
张夫人气得想上手打她,又被她大儿子拦住,喊母亲三思,她嘶哑着声音道:“念你年纪小,在相爷身边劝他无数次,让他不用那些事对你下手,他好不容易容易才松下口,让你来侯府把事情说明白,你何必下此狠手?以为做些手脚便无人再怀疑你?真是看错你这狠毒至极人!”
张夫人气急,已经认定凶手是她。
钟华甄顿,看向张夫人,张大人心知张夫人说错话,连忙道:“母亲气糊涂!父亲在朝为官,廉政清明,不可能说出那种话。”
张夫人也缓过来些,就算张相真有过那种心思,这些也不是能说出来,钟华甄不仅得皇帝宠爱,她还是钟家世子。
钟华甄脑子飞速回想方才进来时情景,看样子张夫人似乎还不清楚她身份,但张相知道,信上很明确,他连小七都查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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