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什都不敢做,只是软绵绵听话性子,老天为什要这样对她?
李煦有些浑浑噩噩,睡
李煦心里就像被挖掉角,毛毛细雨落在他脸上,风打在有雨水地方,比刀割还要疼得厉害,他却像什也没察觉。
平静之下隐藏疯狂内心,理智告诉他该接受事实,但他心里还是在坚持那万分之可能。
小城宅子是钟华甄走前住地方,现在还留着,李煦把马绳丢给旁边下人,去他和钟华甄院子,那里空荡荡,隔扇门紧紧关住。
李煦慢慢推门进去,脚步步步地挪到床边,床上锦被叠得整齐,床榻冰冰凉凉,这里已经很久没人睡过。
他红眼眶,抬起手臂随意擦掉眼睛中水,坐到床上,扯开被子睡觉。被子盖住他脸,其他地方露在外面,他连鞋都没脱,紧紧抱住这床被子,青筋凸起。
,随刘将军在钟华甄落崖附近走圈。
陡峭山崖石头上有被马车滑下所撞出痕迹后,李煦半跪在地上,他摸着早已经被雨水冲洗掉痕迹泥路,慢慢收回手。
刘将军又带他绕路骑马,花好些时辰下崖,在马车残骸遗留旁边,看到条因为雨而涨水深沟,旁边有喝水小动物。
如果人掉下去,或许真连尸首都会找不到。
像钟华甄那种被宠得养尊处优,身娇体嫩,要个人熬过十几天,机会渺茫,人还在可能,微乎其微。
她才那年轻,娇气怕疼,咬两口就掉眼泪,能趴在他怀里哭个不停,摔下崖,那该疼成什样?
李煦不敢想象,喉咙就像被掐住样,心里缺角越来越大。他脑子甚至有些迟钝,分不清现在和以前。
钟华甄还没听过他说喜欢,她明明那喜欢他。
可他却没从心底对她说过那两个字。
李煦从没有体验过这种感受,他心就像被人撕裂般,片片落在地下,心里疼痛甚至让人手脚都不想动,心尖发颤样,整个心脏都像瞬间从万丈高空摔落置地样。
“军中大夫让修养五日,明早赶回去,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没,继续找。”李煦好久之后才开口,他低着头,谁也看不清他表情。
刘将军歉疚开口道:“是卑职有错,陛下若是心中不舒服,那便罚卑职吧。”
李煦没说话,他勒住缰绳转方向,驾马离去,马蹄在地上踏出印记。
刘将军看他身上平静,某瞬间以为李煦那日虽亲口承诺过给李家姑娘皇后之位事,但他对那位姑娘,其实并没有什感情。
可如果真没有感情,他又怎会在这种地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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