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煦低头偷亲她口,然后摆摆手走出去。
钟华甄看他走出去,轻捂被他亲过脸颊,心想他可真是越来越像个精力旺盛男人。
她转身去收拾他盔甲,李煦突然拍拍
钟华甄轻叹口气:“你总这样想所以才会不停地受伤……这段日子随你辗转,住地不定,母亲人说不到什时候就要到,你替注意些,这次是回青州,不会再有别麻烦。”
“等着吧,长公主若不想你回去,你便永远待在身边,如果她十分想你,那你回娘家时间也不许太长,要是想你怎办?”
李煦还没把消息传回去,他知道自己在做错事,但他讨厌长公主利用钟华甄孝心让她总去做些危险事。
钟华甄无言以对,照他这说,她是非得待他身边?
她说:“八字没撇话别乱说,你瞧瞧府里怎叫,都纠正不。”
把月没开荤。
“总跟别人学些不好东西,”她装作听不见,“近来战况如何。”
他知道她在岔开话题,顺她意说:“昭王私下出手,他派支援士兵去丁城,不过他们粮草没跟上,被派人劫走,既然要战,那便熬他们几天。”
李煦脱下盔甲,挂在嵌玉屏风旁木架上,钟华甄从装衣服木匣中取出件干净袍子,等看到他胸口鞭伤时,脸色变,上前问:“什时候受伤?”
他低下头,抬头挑眉道:“关心?那你得好好表现下,要不然不告诉你。”
“毕竟是吩咐。”
他嘚瑟两下,还没来得及拉钟华甄到怀里抱两下,个侍卫便站在门口,说:“启禀陛下,陆大人,龚副将求见。”
李煦皱起眉,钟华甄叹气道:“你快出去吧,要是有大事耽搁,不值得。”
他系好系带,“陆郴和龚壶不解风情,挑这种时候过来,明摆着坏事。”
“你这才刚回来,能坏什事?脑子里总想下流东西。”
“你不说也罢,今晚上不陪你。”
“……私自离营,耽误好几天时间,自己去领三十鞭。”
钟华甄轻抿唇,帮他披上外袍,又握住他手,给他把脉,没发觉有大病后,才道:“你若疼,给你涂些药膏,去疤痕效果很好,额头这个都已经看不到。”
李煦伸手穿衣服,往上拉衣襟,说:“不用,这人就是受伤命,今天涂好明天也会挨新伤,倒是你,自己注意些,最怕你莫名其妙受些不该受罪,要疼心里去,你可赔不起。”
他是没脸说自己上次抱着被子红眼睛,只能让她自己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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