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马车附近等你小半天,本来打算给你个惊喜,你直没回来,出去就你们两个谈笑风生,让如何忍得?”
“可最喜欢你,”钟华甄眼眸弯起看着他,“没人比你厉害,你竟然真能攻下雍州,心里开始还以为不可能,就算是卢叔也不会轻易和昭王对上,你真好厉害。”
她通夸奖把他哄得舒畅,李煦脸色也缓和,道:“李肇似乎是来吊唁你,别看他远离朝堂就觉得他无害,他心思深得很,也就骗骗你这种小姑娘。”
钟华甄无奈道:“已经是两个孩子娘。”
“在心中依旧是小姑娘,你管得着?”李煦伸手去捏她脸,没用力气,“都怪直宠你,现在敢骑到头上就你个,你什都没做,倒成这天下第尊贵人,今晚你得好好伺候。”
没见他真发火,她也明白他不是在气她。
能见到他好好,她真开心。
李煦眼就看穿她心思,“看你就是想要护住长公主,不想打草惊蛇让别人知道你查到刺客,你就是不信能护住你。”
钟华甄点点头,表明那时自己确实不信他。
前世张相为什要杀长公主和她,钟华甄直想不明白,那时青州不及现在强盛,就算他是为威平侯事保全皇帝,也没必要再对那时腹背受敌青州下手。
他自己火急火燎,谁伺候谁还不定。钟华甄轻轻握住他手,蹭蹭,抬眸看他,笑笑,果然还是喜欢。
……
李肇这些年四处游走山水之间,经常看各州之间情况,百姓过得如何,顺便还会去找舅舅冯侍郎,他表妹因为郑邗事受委屈,这些年都
直到来青州她才想明白,张相是想把事情推给郑家部下,用来激起青州和另半被大司马分割青州间矛盾,让京城防守松懈,为后续推翻大司马切事宜铺路。
卢将军切都以青州为主,同时遵守威平侯遗训护住她们母女,不管她们中谁出事,卢将军都不会善罢甘休。
这世有青州做太子后盾,大司马没有轻举妄动,所以张相后来焦虑就转移到怕钟府知道威平侯死因这件事,也因此没起对长公主动手念头。
李煦火气刚上来,走两步后,又自个压下去,为她找个优点,哼出声道:“算你实诚。”
钟华甄眸眼弯弯,抱着腿道:“记得你离开时候,十分沉着稳重,让信赖不已,都哭着不想离开,这才过去没多久,怎又像个小孩样?真醋?小七都比你要大方,还知道和妹妹分享母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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