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不舒服,就在车里待会。先上去。”
“不用。和你起。”
凌焰把抽几口烟递回,“谢谢江老师”。
江渝却不接烟。
凌焰挑眉,不动声色,维持着递烟动作。
可明明又是那冷漠个人。
凌焰收不回目光,凝视着江渝肩颈那部分。过片刻,重又低下头。
“想抽吗?”
江渝注意到凌焰视线,以为他和第次见面时样想抽他烟,便问道。
凌焰再次抬头,看着江渝递烟手。
焰,们先下车搬东西。”
凌焰点点头。
江渝却忽然对曾芹说道:“箱子太重。和他搬就行,曾芹你先上去吧。把钥匙给你。”
曾芹微愣,不过江渝说得有道理,便笑道:“那行,先上去收拾下。”
“去吧。”
江渝移开视线,看向窗外淅沥梅雨,说道:“你抽吧。你不是比更需要?”
凌焰却突然笑下,不置可否。
过会听江渝话收回烟,衔在嘴角,视线不移,依旧瞬不瞬地盯着江渝平静如冷玉侧脸。
江渝瞟眼,漫不经心道:“只有这根。你要是介意——”
凌焰拿过来,抽口。
烟草浓郁但不炙烈气息路灌到肺里,凌焰含着、捻着、盯着面前人。隔着几重烟白,他尝到这人最暧昧味道。
片刻,凌焰垂下眼睫,眸色不显,安静抽烟。
也许是太安静,江渝反倒有些不自在。又或许是凌焰那眼传达出莫名情绪,让他隐隐预感到什——总之不是很好感觉。
曾芹拿伞关门走后,江渝没有立即招呼凌焰下车搬箱子。
他点支烟。
凌焰察觉,抬头望向前排江渝。
夹着烟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,指节修长,微微蜷曲着食指和中指,能看到骨骼嶙峋分明。袖口翻折,过分瘦削手腕露出来,突出骨头入眼也硌人得很。
但不知为何,这人身上无时无刻不存在从容和淡定,这个时候借着几口烟功夫,传递到凌焰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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