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煦切换到手机后置摄像头，随便照
照房间
“这就不清楚。”秦瀚快速看他
眼，“虽然出卖柯俊远有点不仗义，但自保为上，他们兄弟之间争权夺利、勾心斗角
事，外人最好不要掺合。”
“嗯。”
钟煦嘴上应着，但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，想想，他给柯俊远发条信息作为提醒。
只是天下来也没收到回应，直到半个月后，柯俊远才给他打来视频电话，联系上。
视频里，柯俊远面色看起来不太好，眼下两团乌青，头发也不似平常打理那般齐整。
秦瀚从扶手箱里找出纸笔，写下串号码，撕下递给柯明骁。
“这是航班号，你现在改道去追，或许还来得及。”
柯明骁接过来，视线在钟煦和纸条间来回快扫几次，他意味不明地拍两下车顶，随即朝那群面相不善小弟打个响指，转身带人回各自车上。轮胎在地面疯狂摩擦，几秒钟后，那两辆黑车便消失在视野之中，只留下阵刺耳噪音。
秦瀚这才松口气。
但旁钟煦，神情依然紧张。秦瀚安慰道：“没事，他暂时应该不会来找你麻烦。”
钟煦不禁为他捏把汗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算起来，他们两个也算“共患难”过，钟煦想到那年舞会就忍不住打冷战，“你大哥……”
“啊……没事，”柯俊远捏捏鼻骨，再抬眼时倦色稍减，露出几分笑来，“都是些烂账，这些年
都习惯，倒是差点把你拖进这趟浑水，没吓到你吧？”
钟煦摇摇头，柯俊远现在这副邋遢样子看起来不像没事。
“不说，你怎
样？”柯俊远打起精神，移步到窗边坐下，“都安顿下来吗？给看看你住地方呗。”
钟煦抓紧安全带，等车子安全通过高速收费站，才开口问：“你给他那个航班号是真假？”
“真，”秦瀚悠然答道，丝毫没有出卖人羞耻感，“跟柯明骁打过几次交道，这人挺有手腕，还是不要轻易骗他比较好。所以只能辛苦下小柯先生。”
钟煦想起告别时柯俊远匆忙，再想起以前种种，感觉柯俊远好像直都在躲着他这个大哥。
“你这两年不在国内，很多事都不清楚，当然也是道听途说。”秦瀚笑眯眯，副八卦口吻，“好像是柯俊远不仅把他大哥捅伤，还以养伤理由把人关起来。小柯呢就趁机会，接管柯家近半生意。那段时间，柯俊远在生意场上挺风光，都读过几篇关于他专访。”
“那柯明骁怎会出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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