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痛。
很久没有过这种疼痛体验,他竟然万分怀念。
大概是疯吧。
宋朗仰躺着屈起双腿,微微抬起屁股,这个姿势方便身体打得更开。他扬起下巴,喉结难耐得上下滚动,将钢笔插得更深。
他喘息着将眼睛睁开溜缝,看向大张
他急需点什来自沈知非东西抚慰。
他探身拉开床头边书桌抽屉,摸索着找到那支钢笔,冰凉触感并未让他就此清醒,他现在只想纵欲,想让沈知非填满他身体。
既然非非不在,那就让他钢笔来吧。
是变态吗?算,不重要,实在太想他。
宋朗把那只钢笔紧紧握在手中,细长笔杆和沈知非修长有力手指样,他张开嘴,将沈知非手指含进去,点点舔湿。
“什时候文?”
沈知非用指尖隔着层稀薄空气,反复描摹宋朗小腹上名字,笔迹和他如出辙,仿佛是他亲自写上去。
宋朗回答:“就……过年时候。”
收到那套五三、发现尘封在钢笔帽里那张纸条后,宋朗状似平静过天,直到除夕夜烟花和钟声齐在空中炸响,他才觉得寂寞。
实在难以忍受那种孤独。
舌尖传来轻微金属味道,他皱眉将笔杆含得更深,用口腔湿热温度逐渐将它暖热。
他重新闭上眼,伸手抚摸自己,想象着那双白皙手抚过他胸口,根根勾擦过他肋骨,在他肚脐处轻飘飘打个转,然后继续向下,指甲将他小腹摁陷出道细长红痕,最终把握住他重新勃起器官。
好舒服。
宋朗咬住钢笔,舌尖卷住湿润笔杆,仿佛透过这支笔在和沈知非缱绻缠绵接吻。
沈知非就压在他身上,和他唇舌嬉戏,将手指插入他口腔让他舔湿,把挺立肿胀肉棒塞进他嘴里操弄……他浑身被火烧得滚烫,不由屈起右腿,低念着沈知非名字,将那支钢笔插入身体。
十年,这本该是他和沈知非起过第十个除夕。
宋朗躺在黑暗里,窗外夜空盛放烟花根本无法穿透厚重窗帘。他枕着双臂,想起去年这个时候沈知非伏在他耳边说情话,颗心鼓胀又空虚,如悬在云间,鞭炮炸成声势浩大雷,bao,随时要将他撕劈成碎片。
他深吸口气,闭上眼睛,将只手伸进裤子。
脑子里盘桓着沈知非那张漂亮勾人脸,耳边是他沾染湿气喘息,下半身被内裤勒得发疼,宋朗把裤子脱掉,想着沈知非达到高潮。
即便如此,还是不够,射精过后极度空虚感让他抓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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