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陈山晚选择下楼榨个草莓奶昔，顺便想问
下楼上那位吃不吃。
但他把写好
卡片放上去，按下按钮时，机械运作声确实响起
，可升降台不仅没有动，还发出像是齿轮卡住顿声。
陈山晚微停，有种不好预感。
就这
灵验吗？
他早上才担心完这个东西坏怎办，现在就真坏。
然而现在在陈山晚梦里，他梦见小哥哥坐在床边，他不知道是受什蛊惑，竟然向他伸手，想要将他眼睛上缠着绷带拆下来。
他手伸出去那瞬间，小手似乎变成大手，指尖才触碰到绷带，绷带就瞬间消失。
小哥哥也睁开眼睛。
那是双空洞、只有眼眶没有眼珠子眼睛，深黑两个洞，直接叫陈山晚吓得后退两步——
陈山晚再次从梦中惊醒。
他猩红舌尖也扫到陈山晚白嫩指侧，湿湿，但很冰凉，没有点温度，让陈山晚不自觉地缩下手。
而那之后，他就被这个小哥哥缠上。
五岁陈山晚相比起其他同龄小孩已经很懂事，能帮院长妈妈做很多事。这个小哥哥和可可姐姐有很多相似之处，比如自己不会吃饭，院长妈妈给他喂饭他也不会张嘴。
但那天陈山晚眼珠子转，把自己碗里不爱吃西红柿用勺子舀起，递到他嘴边，他就张嘴含住陈山晚用过勺子。
那以后，小哥哥每天早中晚饭都是陈山晚帮忙喂。
陈山晚沉默。
他其实真不怕这些，可呼吸却无端急促起来，心脏也像是被无形丝线牵连悬起，莫名恐慌在他心里蔓延，侵占他脑袋。
有什神经要发出警报，他却无端头痛欲裂，紧皱着眉，侧过脑袋，眼睛本能地眯起，视线也因此模糊。
他好像隐隐约约看见有什在游动，又似乎是他错觉。
陈山晚闭上眼睛缓好会儿，才缓过劲来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，但他身体从小就很差，也许是感冒，也许是这几天天太热，“火毒”积在他身体里没排出去。
院长妈妈觉得很愧疚，毕竟陈山晚才五岁，别人家孩子这个年纪都是被照顾，结果陈山晚还要照顾比自己大哥哥。
可陈山晚却很开心。
他好像终于找到自己价值，高高兴兴地负责起投喂小哥哥这件事。
但小哥哥在福利院待不到个月就消失。
在陈山晚记忆里，他有天早上起来没有看见小哥哥，问妈妈才知道，小哥哥被他家人找回。据说他不是被遗弃，只是走丢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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