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还说今天存稿写最后卷,结果早起来头就特别晕,好像犯低血压TAT
虽然郁睢不能被称作人,可也是个“东西”陪着。
陈山晚默默,舌根酸痛和发麻感觉依旧残存着,提醒他那“下”究竟有多凶残,甚至他鼻腔里到现在都还弥漫着那奇异清香,叫他细胞和血液又开始沸腾发烫。
陈山晚在心里做个深呼吸,尽量屏蔽心里泛起异样感,换个话题:“可以离开这间房吗?”
“当然。”郁睢很是讶异样子:“没有要限制你人身自由意思呀。”
陈山晚:“……”
他这话说出口,空气无端绷下。
郁睢眨巴下眼睛,伸手轻轻圈住陈山晚手腕,陈山晚没有躲,就是被“他”变高体温烫得有点发麻。
郁睢柔柔笑:“阿晚真聪明。”
短短五个字,陈山晚就品到“他”所有偏执。
他没说话,郁睢又跟没事人似问:“中午吃宫保鸡丁,再炒个蚝油生菜…想不想喝汤?”
晚觉得“他”可以自信点,去掉那个“吧”。
郁睢站起身,完全不觉得自己刚刚说什很掉分话:“阿晚饿吗?去给你做饭…想吃什?”
陈山晚有几分诧异:“你还会做饭?”
郁睢弯眼:“当然,可是学很久呢。”
陈山晚不禁好奇“他”是怎学。
他面无表情:“别装。”
郁睢哦声,笑眯眯地弯腰将陈山晚拖鞋拿起来,又蹲在陈山晚面前帮他穿上,很严谨地补充:“现在没有。”
只要阿晚不会想着离开这栋别墅,那以后都不会有。
【作者有话说】
来惹!!!
“不用。”陈山晚在心里深吸口气,面上也很平静:“反正你也不用进食,个人吃两道菜足够。”
郁睢扬扬眉,轻笑:“确不用,毕竟已经吃饱。”
说完,“他”目光还扫下陈山晚唇,暗示意味十足。
“但可以陪你吃点。”
有人起陪吃饭,是很舒服事。
他没问出来,但郁睢却好似知道他在想什样,解释道:“有时候有祭品,也是可以短暂地出来下,不过也仅限于在这栋别墅里,就在那个时候学厨艺。”
陈山晚:“……?”
好不容易可以从三楼下来,就学厨艺?
陈山晚并没有问出声,但郁睢却好像知道他在想什样,歪歪头,说:“因为想以后做给你吃。”
陈山晚时不知道说什好,他看着满心满眼都是他郁睢,没忍住:“你是没就活不下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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