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”轻声,无端有些平静哀恸:“不可能接受你消失。”
老天是多爱开玩笑啊。
“他”得吃“他”心上人,才能从炼狱中被解救出
“现在…属于还没有完全成神,介于种邪祟和神中间状态?”
郁睢也不好说:“只差临门脚。”
陈山晚垂眼,看着碟子里特意没有放胡萝卜宫保鸡丁。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问这话时,究竟是以什样心情和情绪发问:“那…在正常情况下,你不会死是吗?”
“不是哦。”郁睢凑近陈山晚点,不知从哪冒出荆棘也悄悄往陈山晚脚那边靠:“寿命从现在开始会和阿晚你样长。”
陈山晚顿。
要不把让游明去把学校炸吧。
“你别想些危险想法。”
陈山晚在“他”露出这样神色时,就诡异地猜到“他”可能在想什,所以他抬腿轻踹“他”脚:“这学肯定要去上。”
踹完,陈山晚又觉得不太对劲。
这动作不好……按理来说不该是他会做出来动作。
十岁。”
郁睢幽幽:“阿晚嫌老吗?”
陈山晚并不是很想哄他,他重点是:“所以游明跟说他家孩子高考结束去旅游是骗。”
“……”
郁睢心说好吧,“他”神情也正经几分:“嗯,虽然是在读高中,但没毕业。而且他们是搬家。”
他掀起眼皮看向郁睢,想到郁睢之前说“吃饱”,再加上小时候那些错乱记忆,还有他些怀疑,几乎瞬间就明白什。
陷入思绪陈山晚没有太注意已经隔着衣物小心缠上自己脚踝荆棘,或许他注意到,只是不是很在意。
陈山晚定定地看着郁睢,像是要将“他”看穿,他问:“你那个‘临门脚’,和有关,是吗?”
他皱着眉:“是不是你要吃,才能完成最后步?”
郁睢没说是不是,但跟说也没什区别:“不会完成最后步。”
而且,郁睢会生气吧?
可郁睢只是又乖乖哦声,嘴角噙着笑没有消退半分,还莫名凝实些,甚至隐隐能品出点甜。
陈山晚:“。”
果然不能拿常人思维去想郁睢。
陈山晚决定换个话题:“所以你现在属于什情况?是已经成神吗?”
陈山晚微怔,明白过来:“…那就是说他们不会回来?”
郁睢支着下巴:“是哦,阿晚可以直在这儿住下去。”
陈山晚十动然拒:“还要上课。”
说起来他也快开学。
郁睢也想到这点,“他”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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