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山晚撩起眼皮觑“他”眼,那刹那,郁睢不知道为什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常做那些破碎梦。
其中有个画面,就是有个人坐在那儿,好像因为“他”说句什话,从书中抬起眼瞥
“他”速度太快,陈山晚都没有反应过来,等到回神时,郁睢已经松开他去厨房。
陈山晚深吸口气,捂下自己脸。
他也觉得自己稍微有点没出息。
可是…他灵魂真会因为郁睢每次接近而轻颤。
那不是种恐惧,反而像是期待许久后终于得到愉悦。
让“他”看就无端生出些烦躁和破坏欲,好像是本能想要将其彻底磨灭又或者吞噬。
耳边好像响起古老吟唱声,吵得“他”很是头疼,可“他”又熬着头疼剧烈还想再听听。
听听他声音……
郁睢力度不自觉地加深点。
陈山晚被勒得疼,皱着眉轻嘶声:“郁睢?”
“他”埋首在陈山晚发间,嗅着独属于陈山晚气息,既被从陈山晚骨子里散发出诱人气息所蛊惑,想要口将他咬下,又贪恋珍惜着这份美好。
陈山晚实在没忍住,很严谨地问句:“会儿是多久?”
郁睢低笑声,说话时吐息落在陈山晚发丝里,让陈山晚后颈无端有点麻:“大概是不想抱时候?”
陈山晚:“?”
他偏偏头,想去看郁睢:“你是打算这辈子都跟站在这儿?”
……所以到底是为什啊?!.
吃过早餐后,陈山晚拿出本子,示意郁睢讲讲“正事”。
凌晨那会儿毕竟太迟,陈山晚没有细问,但现在不样,整个白天,可以好好讲讲。
郁睢:“……”
“他”幽怨地叹口气:“阿晚,整个白天,那多时间,你就只想跟谈这个?”
郁睢回过神来,稍微松松,但又抱得更紧,嘴上还问:“弄疼你?”
陈山晚:“……?”
大早发什疯?
陈山晚没有回答疼不疼这个问题:“你到底还做不做早餐。”
“做。”郁睢垂首亲陈山晚嘴角下:“现在就去。”
郁睢稍顿,抬起点脑袋和陈山晚对视,心情极好地点点头: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阿晚好懂“他”,“他”好开心。
陈山晚面无表情地看“他”。
郁睢也望回去。
陈山晚眼睛很漂亮,和“他”那种阒黑到显得幽冷危险不同,陈山晚眼睛眸色虽然也很深,但覆盖着层光彩,看似浅淡疏离,实则容纳世间万物,有种趋近神性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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