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睢当然点头。
只要是陈山晚提出来要求,无论是什,“他”总是会本能地想先答应再说。
“还没有人陪旅游过。”
陈山晚笑着,哪怕他和郁睢牵着手走在路上惹来不少目光,他忽然也觉得没什:“以前你都只能在电话里陪。”
这边小县城禁烟花查得没有那严格,所以到晚上时,陈山晚和郁睢甚至可以看见有人放烟花。
对方如遭雷击般,呆坐在原地:“你要…杀吗?”
陈山晚几乎是本能地:“不能杀人。”
大概是因为作为人类,又或者因为从小受到法律教导,所以这样念头才那根深蒂固。
陈山晚望着他:“你自己去自首吧,不然…你们三个是最清楚郁睢现在情况,不是吗?”
“自首、自首……自首你们就放过吗?”
,郁睢眉眼冷下去,但在“他”动手前,陈山晚拉住“他”。而那位学弟也下子被戳中心理防线最薄弱地方,抱着脑袋试图躲避,嘴里更是哭着叫喊:“已经付出代价已经付出代价啊啊啊!”
“已经毁容,付出代价…饶过吧……饶过吧……”
他这话无疑就是坐实陈山晚说话。
抱着他女人不可思议地看着怀里孩子:“老幺,你在说什?”
这位学弟却已经怕到不敢辩驳句,甚至连正常对话都做不到:“不要找,不要找…还没有付出代价是那两个家伙,害你不只有,放过吧,求求你,真知道错真……”
朵朵打在天上,很是绚烂。
他们并肩走在路上,买点热乎小吃
他哭道:“不想再做噩梦,放过吧呜呜……”
陈山晚确定这不是郁睢搞鬼,所以他忽然觉得有点好笑:“明明你自己良心也不安。”
所以自首,就真不会再做噩梦.
离开这个乡镇后,陈山晚和郁睢并没有急着飞回南方。
因为陈山晚问郁睢陪自己玩玩吗。
他语无伦次地直在说话,甚至在发现自己没有力气逃跑时,甚至连滚带爬地从自己母亲怀里起身,跪在郁睢面前,哭着给“他”磕头,看得他亲朋好友们全部都很茫然。
郁睢对这幕却没有半分触动,而是看向陈山晚。
“他”很好奇,他家阿晚心这软,会不会就此作罢。
然而陈山晚微垂着眼睫,那细长浓密睫毛投下阴影并没有遮掩住眸中淡漠。
他看着哭天抢地人,语气都很平淡:“你付出只是你贪心,条命代价你并没有付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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