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山晚无声地呼出口气,到底还是说:“好啦,没有怪你。”
他
“他”像是有点痴恋地呢喃着:“好漂亮。”
陈山晚:“……”
陈山晚:“。”
他完全是条件反射地抬抬脚,脚就将没有防备郁睢踹下软榻。
重物落地声音太响烈,踹完后,陈山晚看着高高宫殿内天花板,就有点微弱心虚和愧疚。
尤其郁睢还低下头,像是要亲他。
陈山晚本能地偏过头,然而郁睢只是将脑袋抵在他颈窝,“他”好似没有察觉到陈山晚方才那瞬躲避似,撒娇般蹭蹭陈山晚。
陈山晚松口气,全身紧绷神经都放松下来许多,却也只是“许多”,而不是全部。
陈山晚微抿着唇,抬起手想要推开郁睢,手掌抵着郁睢肩膀时,看到自己衬衫变成羊腿喇叭袖,像是古代外国贵族服饰。
他稍怔,后知后觉自己衣服被换掉。
作有点慢而已。
他得以呼吸,只是腰背还是被郁睢虚虚圈着,鱼尾也搭在他腿上。
但陈山晚觉得总比刚刚那样要好些。
他对郁睢底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越降越低。
陈山晚抬头对上郁睢那张实在过于明丨艳脸,抿抿唇,第个问题是:“外面还在打雷闪电吗?”
陈山晚支起身,看向懵懵郁睢,少年鱼人摔在地上,掌心撑在自己鱼尾两侧,朝陈山晚缓慢地眨下眼,表情略有委屈:“……?”
陈山晚轻咳声,红着耳廓跟郁睢说:“你怎能在未经允许情况下……”
陈山晚有点说不出口。
好在郁睢似乎是理解到,反正表情更加可怜:“但是。”
“他”着急解释,于是本来就学得般人类语言变得更加模糊:“出汗…会感冒……”
陈山晚借着旁边不远处斜放着但刚好可以看见软榻这边镜子,发现自己全身衣服都换。
身上也没有点黏腻感觉,反而是清爽。
陈山晚:“……”
不会吧?
他在心里祈祷最好不是像他想那样,可偏偏郁睢在这个时候开口说:“你背后,有三颗痣。”
郁睢心里软,忍不住又抱紧陈山晚,用艰涩人类语言说:“没有…你真好。”
“他”人类怎这好啊。
第句话不是质问“他”怎抱着他,也没有怀疑“他”之前所有举动,而是先关心“他”。
陈山晚第时间没有说话,郁睢又翻过身,鱼尾顺势落在陈山晚双丨腿丨间,上半身撑在陈山晚上头。
这个动作直接让陈山晚心里警铃大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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