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山晚默默。
他觉得他好像大概能够明白鱼人想法……?
郁睢是不是认为,这个箱子里东西是“他”为追他送给他,
“他”重复两遍,陈山晚不明白为什,但他没有追究,他也没有这个心去分神想。
因为郁睢又问那个问题:“那要怎样你才能答应做配偶?”
这话无异于在问陈山晚要怎追求他,他才会答应。
陈山晚当然是回答不上来。
他抿着唇,沉默地看着郁睢,似乎想说什,却又不知道如何说。
所以陈山晚只能别开视线,有些难为情地红着耳廓说:“就是你之前……舔。”
最后个字他说得太小声。
郁睢看他这副模样,看得“他”很是眼热,恨不得现在就撕破这层伪装,将这样陈山晚摁在怀里,逼迫他仰起头承受“他”吻,“他”抚摸,“他”切肮脏念头。
可这样陈山晚太美好。
鲜活,漂亮。
头也跟着被粉碎。
他不得不面对个事实。
这条鱼人把他关在这儿,就是想要做那些事。
陈山晚抿起唇,他觉得让郁睢明白些事真迫在眉睫:“…郁睢。”
少年鱼人看着他,眨下眼,副乖巧顺从模样,好像陈山晚说什,“他”都会听:“嗯?”
郁睢不催,也不说什,就这样盯着陈山晚。
人鱼看很久,陈山晚忽然说:“你之前不是说你知道吗?”
郁睢差点没忍住笑。
“他”克制着情绪,继续装得无辜可怜:“可是试过知道,你还是没有答应。”
郁睢指指那个箱子。
郁睢手悄无声息地攥成拳头,指甲也嵌入肉里。
“他”用舌尖重重扫下自己尖牙,“他”早已习惯疼痛,这点痛对他来说算不什,却能够让“他”稍微理智点。
“他”不想湮没陈山晚眸子里光亮。
“…知道。”
因为不擅长人类语言,咬字很艰难,郁睢很顺利地将自己那些晦涩阴暗情绪藏在其中,轻轻地跟陈山晚说:“知道。”
陈山晚慢慢地说:“说没有答应你,是指没有答应成为你…配偶。”
他提到那两个字时,难免停顿下,才用较小声音带过:“在答应你之前,无论是你刚刚想做,还是你之前……都不可以。”
郁睢微微歪着脑袋,很是疑惑似:“之前什?”
陈山晚真有瞬怀疑“他”就是故意,所以他盯郁睢两秒,试图看透“他”。
然而陈山晚终究是看不明白鱼人在想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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