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太可爱。
让鱼忍不住想要逗。
郁睢：“是哦。”
陈山晚：“…所以你吃过那些人。”
郁睢弯弯眼：“没有啦，
只是知道而已。”
“但看传说里说，鱼人会唱歌蛊惑水手自愿跳下海成为食物。”
“那是食物，不是摇篮曲。”
郁睢没有否认传说：“食物是蛊惑，让食物在幻觉中被吃掉都感觉不到疼；但摇篮曲是安抚，如果咬你
口，你还是会疼醒来
。”
陈山晚：“……”
他其实不是因为郁睢话沉默，但也是因为郁睢话安静下来，甚至少
几分睡意。
还不忘说句：“你以后别这样。”
郁睢顿，脑海里第反应是——还有以后。
“他”把他关在这儿，几乎是明牌事。
“他”人类却不仅不怨恨“他”，甚至也不是做表面功夫，还在想“以后”。
郁睢嘴角笑容加深，这刻感觉陈山晚就算是要“他”命，“他”也升不起半点难过绝望，恐怕会高高兴兴地把自己心脏挖出来捧给“他”。
“他”否认，但“他”说话有几分真几分假，陈山晚很难判断：“有很多事都只是知道而已，就是从有意识开始，就在脑海里。”
郁睢说：“他们又不好吃，吃他们干什
？”
陈山晚沉默会儿，还是继续问：“那为什人类会有关于这方面传说？”
郁睢对于陈山晚怀疑完全不生气，甚至是很高兴。“他”喜欢陈山晚关注“他”，无论是因为什：“那人类还说鱼人是个族，还有地方说是人鱼、鲛人……在各种传说中描绘鱼人长相除基本统人身鱼尾外，还有细节上不同呢。都看过有故事书说鱼人手也有蹼，但你看有蹼吗？”
这大串人类语言，郁睢说得太艰
郁睢说过，世上只有“他”条鱼人。
所以……
陈山晚轻声把话说出来：“你说这世上只有你条鱼人。”
郁睢没有再装懵懂，“他”面色有点严肃陈山晚，第时间没有说话。
陈山晚今年也才十六岁，虽然比同龄人早熟很多，但那张脸是带着少年青涩稚气，而且容易害羞，逗就会浮现出难为情神色来，好像头发丝都会赧然。
陈山晚想要掌控“他”多容易啊。
都不需要什实质性东西，只要跟“他”说几句好话，“他”就觉得鱼生足矣。
“……摇篮曲意义是，”郁睢轻轻开口：“对于鱼人来说，摇篮曲只唱给心爱人。”
并不意外地回答。
陈山晚在心里无声地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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