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抬手,掌心糊在郁睢脸上,把这条鱼往后推:“都说说不出,你还让说说?你有听说话吗?”
郁睢见人被“他”逗得说话都有几分力气,不由得莞尔:“听,阿晚说每个字都不会错过。”
“他”揪住陈山晚手,在他掌心亲亲,克制着才没咬下去,但手指却顺着上头被手链勒出来红痕慢慢朝手臂摩挲
他手变大些,腿也长些。
他没有站起来,可他能够感觉到自己拔高许多。
就好像…从个少年长成个成年男性。
事实也确如此。
郁睢轻轻摩挲着陈山晚掌心纹路,弄得陈山晚有点痒,本能地收紧手,于是就变得像是他主动握住郁睢样。
“他”其实真开始没想弄这久,可“他”人类实在是太美味,郁睢确实有点失控。
陈山晚:“……”
勺子抵在他唇上,他没有张嘴。
郁睢略有心虚地要放下手,准备用鱼尾滑跪乖乖挨批,结果陈山晚还是含住勺子,将剁碎虾肉和米粥并卷走。
陈山晚属于是懒得计较。
山晚能够感觉到郁睢故作可怜无辜姿态下潜藏危险。
……这条鱼,不是什好相与。
可是“他”不会伤害他也是真。
陈山晚无声地叹口气,到底还是张开嘴,任由郁睢喂他。
没喂两口,鱼人就甩着尾巴上床,圈住陈山晚,让陈山晚靠在“他”怀里喝粥。
鱼人计谋得逞,弯着眼,拿自己耳鳍贴着陈山晚耳朵,声音轻轻地,人类语言说得还是那样艰涩:“阿晚,你怎想?”
“…是你喊那声后发生变化。”
陈山晚有点不习惯“他”这像胶水样贴着他黏人劲,不过没躲也没说什:“而且有点说不出来奇怪感觉。”
“嗯嗯?”郁睢歪头,却是朝陈山晚那边,把陈山晚压得也偏偏脑袋,贴得更紧:“说说?”
陈山晚:“?”
郁睢松口气,又压不住开心,甩甩鱼尾低头亲下陈山晚。
陈山晚也没有躲。
等到喝完这锅粥后,郁睢捏捏陈山晚指骨,时间没有说话,陈山晚也是。
因为……
陈山晚虽然没有照镜子,但也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劲。
陈山晚没拒绝,毕竟他现在真很想靠靠。
“…过去几天?”
他含着被吹得刚好温热粥问。
郁睢缓慢地眨下眼,还没说话,陈山晚就撩起眼皮,凉凉警告:“说实话。”
郁睢:“……你睡快两天,但距离受伤已经过去十二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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