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是不过,他生日只过过十八岁那年。
主要是他觉得麻烦。
爱热闹和怕麻烦并不冲突。
可郁睢想给他过,陈山晚也就随祂,反正就他们俩过,那便不麻烦。
到零点时,陈山晚就在夜间运动中收获郁睢低哑声:“生日快乐。”
然后他就确定,确实无论谁长耳朵都是郁睢套路。
他有,他被…得不行;郁睢有,也还是他受罪。
甚至郁睢还终于想起他们主仆契约,动作时还用那种很可怜且小心语气喊主人,问各种问题,好像祂是来服侍……
但语气之外,就凶得不行。
所以仅仅天,这东西也被陈山晚拉入黑名单。
郁睢舔下唇,把自己想话说。
陈山晚神经都绷起来:“你能不能不要老是……”
“阿晚。”
郁睢可怜兮兮地搂着他:“阿晚阿晚阿晚…好阿晚,你最好,求求你……”
祂亲他,撒着娇:“待会也变能通感耳朵,还变尾巴给你玩好不好,你想要什都给你变,小狗都行,求求你。”
至于郁睢是不是,那他也猜得到。
在小小纠结后,陈山晚终究还是点头同意。
于是在尝过温度刚好曲奇后,郁睢就掏出祂早就准备好耳朵。
那是对白色狐耳,很漂亮。
陈山晚:“……”
祂动作难得
就是没有太黑,经过某位邪神各种可怜卖惨手段,到底还是让陈山晚闭着眼睛答应周次。
把世面上能想到耳朵都来次后才能结束。
——陈山晚已然忘次换五次交易.
时间兜兜转转,就到陈山晚和郁睢从底下世界回来第二年,管理局推进算是顺利,进展也不慢,陈山晚还迎来自己生日。
二十五岁生日。
陈山晚:“……”
他并不觉得他让郁睢变真完全是给他福利。
可郁睢就是明白,陈山晚真抵不住祂撒娇。
哪怕郁睢比他高,体形也要比他强壮很多,撒起娇来陈山晚也还是没有任何抵抗力,甚至不会觉得违和。
于是他到底点头。
他忍着羞丨耻心闭着眼任由郁睢给他戴上:“…你早就准备好是吧?”
“嗯。”
郁睢也不瞒着,语气轻快:“在你答应留长发时候,就买。”
头上沉沉,陈山晚偏过头不愿意去看郁睢炙热视线,耳廓却在头发底下红透,若隐若现,看得郁睢嗓子发痒。
陈山晚长得太好,其实什耳朵郁睢都想试试,而且要是可以,最好是用术法让陈山晚长对有感觉耳朵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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