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沅痛快地说:“那成,如果有需要帮忙地方,跟哥讲,保证绝无二话。”
指尖轻敲桌面,魏司哲眉梢微动,琢磨道:“别说,还真有。”
“难得啊。”何沅感叹,“你魏司哲竟然也有求人时候?”
魏司哲轻浅地笑着:“不是大事,就是想请教你,送什礼物会让对方觉得你既没有大手大脚乱花钱,又显得很有品味和档次?”
何沅两眼眯,表情微讶:“怎记得你只爱拿红包砸人?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?你魏司哲居然也开始精心挑选送人礼物?”
何沅滔滔不绝,魏司哲眉心微拧,隐忍半刻,他长舒口气,失笑说:“那要不,明天就去宏生证券上班吧?齐谦给位子是副董事,估摸着薪水至少是你这儿三倍。”
何沅听,立马在唇前做个拉拉链动作,睁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魏司哲,双手合十恳求地晃晃。
“你们总说屈才。”魏司哲放平眉梢,“那沈宥清呢?他能力大家有目共睹。”
“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都留有些对人生遗憾。”魏司哲道,“过去,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何沅抱臂沉思良久,识趣地没再言语。他注视着魏司哲安然平和样子,那是种不露痕迹冷静,仿佛历经世事,看透世俗名利。可到底才三十四岁,何沅最解魏司哲,这个人曾经是有野心。
“说说吧,这人谁啊?”何沅笑道,“种在们盛荣这棵老铁树终于要开花儿,若是让齐谦知道,非得嚷得咱们圈内人尽皆知不可。”
魏司哲说:“八字没撇呢。”
何沅伸手扒拉他:“问你话呢,谁啊?”
魏司哲坦诚交代:“爸护理员。”
听闻,何沅愣住,僵着面色言难尽地咽口吐沫。半晌,他才缓过神,心情复杂地拍拍魏司哲肩膀:“司哲,你看啊,哥给你分析分析。”
既然对方铁心,再多劝说也无济于事,何沅只得作罢,调转话锋又次跟魏司哲确认:“你当真没对宏生证券动心?”
得知魏司哲确实没有离开盛荣计划,何沅放心,茶杯缓慢见底。人旦年纪大,无论以什样话题开头闲聊,总能拐到家常上去,他侧身问:“周去几次养老院看你父亲?”
“之前是次。”魏司哲说,“最近是两次。”
“以后每周三下午都给你放假。”何沅“巴结”道,“找个机会,也去拜望下他老人家。”
“差不多得,老何,这忙还老给自己找事儿。”魏司哲觑着他,“瞎客气什,心意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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