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宝宝?”贺斯扬仰起头看他,“做完吗?”
阮知宁闷闷不乐地回答:“不会做。”
“把试卷拿给看看。”
阮知宁起身把试卷拿过来,贺斯扬接过看到选择题第题就皱下眉;接着他把试卷向后翻,看到最后两道空白大题。
贺斯扬高中知识也忘得差不多,但是倒数第二道大题他记得前几天何老师刚跟阮知宁复习过。可能不是模样题目,但是几何图形是样。
分忧伤。听贺斯扬讲今晚来上课是语文老师,在所有课程里阮知宁语文应该算得上是最好,所以今晚应该会比昨晚轻松点。
贺斯扬也不是每天都会在家里,前两天贺平巍派人给他发份企划书,最近他都会与卢秉哲商讨这份企划书。不过贺斯扬定会在阮知宁下课前回到家,然后把他送回旧小区。
人有种最可怕能力就是习惯,周以后阮知宁就习惯这种非常充实非常忙碌生活。贺斯扬也对阮知宁说自己“成绩不好”有个明确认知——阮知宁所有成绩都是在及格线以下,唯他自认为比较出彩语文成绩也堪堪只够到及格线。
这天最严肃数学老师家里出急事无法来上课,在前天她拜托其他老师给阮知宁布置作业。
晚上家里只剩下贺斯扬和阮知宁两个人,贺斯扬对着电脑看份合同,不经意地抬起头,发现不远处阮知宁低着头咬笔帽,看起来很认真模样。
“你可以在这两点连辅助线,这样就很简单。”
阮知宁认真听贺斯扬讲解,听完又去拿笔蹲在茶几上把这道题做完。做完以后他转过身重新去抱贺斯扬,贺斯扬顺手摘掉眼镜,听到怀里小男生小声问他:“哥哥,为什别人都是越学越聪明,
接着贺斯扬又多看几眼,突然反应过来阮知宁是在发呆。
于是他出口喊阮知宁声,大脑放空小男生回神继续看试卷,看着看着眼神又飘。
阮知宁自己都没发觉自己今晚究竟打几个哈欠,后来阮知宁跟挤牙膏似地做到数学试卷第三道大题目,留着最难两道题没做,直接丢笔。
坐在沙发上贺斯扬听到脚步声抬起头,阮知宁直直走过来弯腰抱住他。贺斯扬默不作声地把放在腿上电脑挪开,伸手揽住阮知宁腰,让他坐到自己腿上。
贺斯扬脸上还戴着那副透明边框眼镜,刚刚那份合同使贺斯扬神情有点冷。阮知宁声不吭地黏上来,搂他脖颈。贺斯扬顺势回抱住他,开口时眉宇间冷漠已经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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