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也同样去询问阮知宁，他把人从餐桌上抱
起来，声音里听不出什
情绪。阮知宁慢半拍
大脑反应过来贺斯扬在问什，脸上红晕从脸颊
直蔓延到耳廓。
两人胡闹整晚，第二天阮知宁睡眼惺忪地醒过来。他意识清醒点，背过身不搭理贺斯扬。
手腕上黑色绑带被随意丢在地板上，取而代之是清晰泛红齿印。贺斯扬从背后抱上来，语气困顿又亲密：“还早，再睡会儿。”
阮知宁没吭声，皱着小脸独自生闷气。想到昨晚贺斯扬诚挚道歉，阮知宁觉得他定是故意。
他发誓以后再也不给贺斯扬过生日。
耳畔是规律呼吸声，贺斯扬闭着眼睛，把脸颊枕在阮知宁后颈上。卧室里安静极，阮知宁熟悉贺斯扬怀抱，被他困倦嗓音所影响，没会儿就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。
睡着前阮知宁改主意，他觉得不能过生日哥哥听上去也太可怜。
——所以还是不给他做生日蛋糕吧，虽然昨晚那个蛋糕最后并没有浪费，而且大半都进贺斯扬肚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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