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也很矛盾,因为最开始好像是把你逼上这条路。”程屹闻伸手去摸虞以诺漂亮眼睛,语气罕见得温柔,“宝宝,你现在想逃也来不及。”
“在真正决定放你走以前,”Alpha总是能用最冷静语调说最骇人话,“你只能留在身边。”
十分钟,这次虞以诺终于没有再做梦。他醒来时候放映厅里照明灯都已经亮起来,程屹闻很大方地放开他,摸摸他睡得暖乎乎脸颊低声开口:“该走。”
虞以诺眨眨眼睛清醒点,程屹闻趁机牵住他带他离开放映厅。走到电影院门口Omega甩掉他手,这个时间点电影院门口竟然异常得冷清。虞以诺像是被什下降头,醒来以后第句话就是问Alpha那个他始终都没有回答问题。
“程屹闻,”这是他今天第三遍询问,“你还没有回答。”
“什?”
“如果不爱你。”
不管怎说今天约会都还算圆满,程屹闻望着马路对面那棵郁郁葱葱树,转过头看向那个精神好许多Omega。
“你想听说什?”程屹闻目光平静,不疾不徐地开口,“想听说对这些都无所谓吗?”
“从很早以前就把们以后在起情形想象无数遍,宝宝,人都是自私,怎可能不希望你也能爱。”也许是虞以诺太想知道答案,Alpha很难得愿意讲那多,“但是这对你而言可能太难,所以并不会勉强你。”
虞以诺抬起眼,看见程屹闻直直地望过来,他眼神明目张胆,像场猝不及防告白。
“你跟朋友出去吃饭、喝酒都不会开心;明知道你不会喜欢别人,但你目光旦停留在别人身上也不会开心。也想过很多种解决方法,给你打乳钉、纹身、标记你,真很厌恶那些任何想要接近你人……”初秋晚风吹过对面那棵树,Alpha眼里浮现出笑意,很淡,风吹就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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