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屹闻直起身,终于好心地松开了手。Omega的腿上是他作恶留下的痕迹,他再也跪不住,腿一软跌坐在了书桌上。
Alpha舔了舔唇瓣,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很认真,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绝佳的美食。
“不是叫你跪好吗?”程屹闻垂着眼睛凑过来,伸手掰过虞以诺的下巴看着他失焦的眸子,“虞以诺,你是不是永远都学不乖?”
指节弯曲,触碰唇瓣钻进了Omega的口腔,程屹闻蛮横地用指节去逗弄他柔软的舌头。喉间的异物感令虞以诺忍不住干呕,他惶恐地去抓Alpha的手腕,程屹闻看他的眼神很深,指节慢慢缩回来,扣在了齿间,再往外一点,又重新触碰到了唇瓣。
他用指节去刻画虞以诺弧度完美的唇形,动作温柔,好似一个安慰的吻。
ga不适应地向前膝行一步,但书桌的宽度本来就很难容纳一个正常男人的身高。程屹闻抓住他的脚腕把人拖了回来,脚链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,虞以诺下意识地抓皱了手里的文件。
他低下头,文件上密密麻麻的字落进了他眼睛里,他努力分辨着上面的内容,看见了“药物”“成分”,文件落款是施抒佑潇洒的签名。
下一秒他浑身一僵,Omega像是被蓦然掐住了喉咙,虞以诺呆呆地望着视野前方的地板,很久以后才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哭喊。
他抗拒这种感觉,这种非常陌生的,令灵魂都在发颤的感觉。在这一刻,bao露了人所有的弱点和脆弱,虞以诺不停地发抖,额头上的汗和眼泪一起坠了下来。
落在了书桌上,书桌也变得湿漉漉,在Omega不停挣扎的时候被随意地抹在了一起。虞以诺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逃离的动作,Alpha抓着他的小腿,把他的身体牢牢钉在了原地。虞以诺哭喊着叫程屹闻的名字,一声接着一声,似乎这个罪魁祸首是唯一能解救他的人。
眼泪扑簌簌地滑落,沿着脸颊落在了Alpha的手背上。虞以诺还维持着握他手腕的姿势
很矛盾,程屹闻同时扮演着凶手和拯救者的角色,虞以诺被他拖进了这个怪圈,喜怒哀乐都要征求这个凶手的允许。
把痛苦带给自己的时候他会求饶,放过自己的时候他会心生感激。
不会怪罪,也没有恨,汗与眼泪浇灌着这些负面的情绪,孕育出了邪恶而扭曲的爱。
然后虞以诺便听到了Alpha的声音,很冷静,显得克制又淡定:“跪好。”
其实Omega脑子里轰隆隆的,听不清每个字。他无意识地张开嘴,慌张地喘息,眼前一片雾蒙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