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安什也没问,陪着他喝酸奶吃面包,听着落在树叶上细细雨声,时间在这刻宁静而悠长,他们甚至能听到楼下过路女生们聊天声。
两人交流甚少,但也不显得尴尬。
祝安喝完酸奶,伸个懒腰,顿下,犹豫问:“那个,们都见过这多面,还不知道你名字呢?”
“林岁春。”林岁春声音还有些哑,他捂住嘴咳嗽声,补充句,“名字。”
祝安忍不住弯杏眼,“嗯!叫祝安,祝你平安祝安!”
“哎?”祝安吓跳,她赶紧从包里扯出纸,犹豫下,踮起脚用纸巾温柔为他擦拭眼泪。
眼泪掉到手上明明是温热,但祝安觉得是滚烫,烫得她心发疼。
祝安看着他,柔声问:“怎?有人欺负你吗?”
林岁春说不出话,静静掉着眼泪,他哭时候没发出半点声音,就好像把所有歇斯底里嘶吼都往肚子里咽,往肚子里吞。
看得人鼻子发酸。
开车去学校。
林岁春下唇被咬破,眼眶还是红,他没有什力气靠在座椅上,注视着车窗外掠过风景,街路边是穿着校服相互打闹学生。
他呆呆看着,阖上眼。
到学校大门,已经是下午六点多。林岁春打开车门,忍着身体痛步步往里面走。
齐琛在车里看着心里酸涩不已,他想下去抱住他,说算,们回家。
林岁春看着手上酸奶包装说:“
天上落下细雨,祝安抬头望眼阴沉天,伸出纤细白嫩手扯他衣袖,说:“跟来好不好。”
祝安去小卖部买些吃,在哒哒跑去楼梯间。林岁春坐在楼梯上已经平静下来,只是眼眶还有些发红,手里握着包纸巾――祝安给。
“要喝酸奶吗?吃面包吗?”
祝安把手里吃在他面前晃晃,林岁春抬起眼看着她。祝安递过去,看他不接自己也直做这个动作。
半响,林岁春才拿过来,祝安笑笑坐到他旁边,咬着酸奶吸管,看着运动场上,上面还有着几个人在打篮球。
可是转念想,恐怕现在他心里最不想就是他吧。
林岁春很沉默走着,眼睛黑沉沉,他额前头发打湿,贴在他额前,看起来有几分阴郁。
从他旁边经过学生都是成群结队,嬉笑打闹,没有注意到他,有好奇多瞧他两眼,但也很快匆匆移开目光。
倏然有人走到他面前,停下脚步,充满疑惑喊声:“学长?”
林岁春抬抬眼皮,眼泪不受控制滚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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