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脸色有着潮红，他扯出张纸擦拭着唇角脖颈上
水痕，再撑着无力手慢慢把衬衫拢起，扣上扣子。
齐琛突然按在他下/身，摸
摸，问：“你下面湿吗？”
手指
抖，颗纽扣掉在地上，发出清脆声响。
齐琛抬起眼看他，林岁春脸上还是没有表情，只是摸着纽扣指尖微微发颤，他竭力镇定住自己，什
也没说。
齐琛也不是很在意，也没有再问，刚才也只是随口问句。
林岁春低垂着头，继续扣上纽扣，眼底片晦暗。只有他自己知道，在齐琛咬他乳尖时，他后面有*液流出来。
他越来越*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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