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秘书又打
个电话过来。
不管自己
情绪如何，秦楚对待工作还是十分认真。他坐直身体，又拿过纸和笔，记录些数据。
依旧听不懂他在说什
，揉着球球爪子偷偷看他。
大概是谈完公事，秦楚用手抵着唇，低叹声。
“张秘书……问个问题。”
“你……和安泽，熟悉吗？”
“你们……怎呢？”迷茫询问着，隔着厘米伸手摸向秦楚脸颊，“你们不要这样……你要幸福才好啊。”
回家以来直保持安静球球此时突然“汪汪”叫起来，甚至踢翻面前碗盆。秦楚这才回过神来，然而球球却怒吼着冲过去要咬他。
“球球！”立即喊住它，快步上前抱住球球。秦楚并不知道怎回事，然而球球依旧在冲着他大吼大叫。
“你……也在替他不值吗？”面对要攻击自己狗，秦楚显得很茫然。球球在安抚下也平静下来，不过依旧狠狠瞪着秦楚。秦楚非但没有生气，还拿过扫帚打扫狼藉地面。
混合着水和狗粮、狗沙地面不是用扫帚能够扫干净。秦楚看着那片被他越扫越狼藉地面，忽然顿在那里。
东通知紧急开会，等他回来时候，那份午餐已经被秘书收拾掉。
烟几乎要烧到他指尖，然而秦楚依旧在发愣。直到被烫下，才猝然松手。灰溅起，火星还在烧，却也剩不多。
他怔怔看着火星逐渐熄灭，流露出茫然神色。手机突然响起来，屏幕也变成许子墨来电显示。
秦楚犹豫片刻，还是接起来。
“秦楚。”许子墨嗓音充满疲惫，“们不要这样好不好。”
“你为什，没有再回来看下呢？”
呆呆站在他身边，忽然有种无措感觉。
秦楚并没有指望谁回答他，又拿餐巾纸来下下把地面擦干净。很想帮他，但又害怕被他发现自己存在，只能陪他蹲在起。
球球发出不满呜声。
他擦很久，连地砖缝隙之间也清理干干净净。好像刚才秦楚自言自语是错觉样，他沉默着打扫干净，又给球球换新狗粮，随后重新坐在沙发上。
他沉默会儿，低声开口：“都冷静下，好吗？”
许子墨愣愣，没有想到他会这说。然而秦楚这样回答更是让他确定猜想，连呼吸都颤抖起来。
“好……好，你说……”
“现在就在门口，但是不会再回来……秦楚。”
说罢，电话就被挂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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