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，他此时却迷蒙
睁开
眼睛。
想他应该是看不见，但却像出现幻觉
样，努力朝这边伸出
“……真会改啊……”
连他自己说这些时候，语气和神情都带上迷茫，显然是自己都不太相信，别人怎
可能相信呢？
秦楚，你还没明白自己感情吗？
他已经完全醉，脸颊都烧红起来，但却死死抱着那条围巾。他仍有些意识，时不时对着球球低喃几句，诉说着自己内心，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痛苦样。
虽然心疼，却也觉得他只是在说服自己罢。
，他确实是在借酒消愁。
“是真……想他。”因为胃部不适，他唇都哆嗦着。秦楚看着球球，仿佛在对他诉说样，“真很想……但是为什，你们不相信？”
最后句话带点点颤音，他似乎是为说服自己样特意拔高嗓音。但很快，他自己都没有办法被自己说服，又瘫软下去，缓缓捂住脸。
球球看眼，随后又对秦楚中气十足“汪”两声。
“不知道……明明喜欢他……”秦楚摇着头低喃，但大概是头晕缘故，又很不舒服干呕起来。虽然心疼，但却沉默着坐在旁，并没有上前做什。
酒精抑制糖异生，秦楚先前也没吃什东西，很快就因为低血糖而昏睡过去。球球没有凑上去关心他，反倒走到身边，舔舔脸颊，好像在安慰样。
抚摸过它耳朵，复杂看着躺倒在沙发上人。
如果是以前，大抵会不管不顾把他拖到卧室，帮他脱去衣物，用热水擦身，以便他好好休息，就像那天帮他脱去外衣样。但是现在，却并不想这做。
和他阴阳两隔，不应该插手他生活才对。
球球轻轻“呜”声，把从沉思中唤过来。它走到自己小窝面前，躺在毯子上露出柔软腹部，呜咽着要给他揉揉。看眼昏睡秦楚，轻轻叹口气，朝球球走过去。
没有资格插手。
虽然心疼，但这样也好，他也能够慢慢意识到那份感情虚假。他所怀念只是记忆里虚假罢，那份感情是根本做不得数。
如果他能够完全放下，那更好不过。
这样，在得知死讯时，你也能够不用那难过，秦楚。
他仍然显得很痛苦，头低垂着，双手扶着额头，十指都插、入发丝之间。因为酒精缘故，他声音也变得呢喃起来：“都是错……会改，为什不相信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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