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把自己遗书并写,不过却放进行李箱侧袋中,只留下那封留给秦楚信在桌上。衬衣带着些褶皱,裤子也因为被泪水打湿而不甚整洁。往常他是决计不会让自己这般狼狈,但现在又哪里管得那多呢?
球球见他要出门,欢快跑过来,主动让顾安泽给他套上狗链。秦楚见他要拖行李箱,心中最后根弦也完全崩断,不顾切朝顾安泽扑去。他踉跄摔倒在地,几乎是爬到顾安泽身边,痛哭着哀求着对方不要离去。
安泽……你别走,是错,错!
你不准走!不准你走啊!安泽……安泽……爱你,爱你……
那样痛哭场,就算是压抑着,也依旧令他大脑疼痛不堪,更何况身体早已不堪重负。他去卧室,但并没有休息,而是拉开衣柜开始收拾自己东西。秦楚衣物都被他整整齐齐放在旁,他有些不舍抚摸下那些自己曾仔细搓洗过手工衬衣,最终还是慢慢收拾起自己衣物。
他平常并不怎购物,衣服也不过是几件反反复复穿罢。相比较秦楚放满大半个柜子衬衫西裤,他最后整理出来衣服却少得可怜。尽管情绪已经几近崩溃,但顾安泽还是仔仔细细把自己衣服收进行李箱里。像是诀别前最后次服务样,他拿出熨斗,又次把秦楚所有衣服熨烫整齐。
家里桌椅本就日日打扫,但他在收拾完毕所有行李后,还是好好打扫番。球球歪着脑袋看他左右忙碌,它以为顾安泽是在玩什游戏,也上蹿下跳跑,不断发出欢快“汪汪”声。以往顾安泽此时可能还会笑笑,但他现在实在是连勉强笑容都挤不出来。
如果不是泪早已流干,他此时或许又要忍不住啜泣出声。
安泽,你别走,不要你走啊!
秦楚心如刀绞,不断无声悲鸣。然而他什都做不到,只能徒然看着他安泽准备离开。
或许是等到真要面对,情绪反而平静许多。冬天羽绒服在行李箱中塞不下,鼓鼓囊囊放在个超市购物塑料袋中。他似乎是打算走,但最终还是去书房拿纸和笔,坐在餐桌边写起信来。
看到那熟悉字迹,秦楚泪愈发汹涌。
安泽……安泽!不要你走,不要你走啊!
他完全是在痛哭,原本隐忍情绪完全崩溃,他几乎是跪在顾安泽身边,试图哀求上苍不要让他离开,不要让他z.sha,然而顾安泽依旧书写完那封留给秦楚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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