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默片刻,随即转过头,静静看向身旁人。顾安泽似乎愣下,他又露出勉强微笑,只是眸却不敢抬起。
“没有啊……你
释:“暂时不出差,带球球来洗澡,顺便给它买点零食。”
球球似乎是很喜欢这里,因为每次来都会带很多好吃回去。它毫无自尊冲秦楚呜咽起来,卖萌讨好无不用,尾巴也甩像雨刮器样。等到被小妹拽进去洗澡时候,它都不断扭头回来,像是对两个主人依依不舍样。秦楚忍不住笑起来,他看眼身旁安泽,心中斟酌下,夸道:“球球怎这可爱。”
“它……直挺乖,只是有时候有点调皮。”或许是因为谈到球球缘故,顾安泽脸上也多抹笑意。但当他对上秦楚目光时,又立刻安静下来,乖乖站在旁。整个洗澡时间至少要半个多小时,秦楚装模作样看会儿货架上宠物用品,问顾安泽几句有关照顾萨摩耶事情。尽管身旁人仔细回答,但却仍旧有些拘束。秦楚心中微涩,但却又露出笑容,和店员说声,牵着顾安泽手去小区里散步。
路人难免回头瞧瞧这对牵着手男人,顾安泽心中不安,但还是沉默顺从对方。尽管秦楚从昨夜开始就像是变个人样,但他怎可能相信对方是真要和自己在起呢?
能让他突然变化理由,恐怕也只是自己那封遗书吧。
盛夏阳光有些辣眼,虽然已经是下午五点,但还热不行,两人牵在起手也早已布满汗水。他们走速度并不快,秦楚挑树荫让顾安泽走,自己则在外面晒着太阳。顾安泽直垂眸盯着地面,怎可能不知道身旁人在刻意照顾他。
但在重度抑郁作用下,秦楚切温柔和宠爱都成为阻止他z.sha而迫不得已采取手段。越是这样想,他脸色就越是苍白,未来也越是没有点希望。或许对于此时他,不管是什样结果,顾安泽都不会感受到点点欢悦。
因为,他已经失去欢悦能力,就算仍旧能对秦楚露出微笑,却也只是在逼迫自己罢。
身旁人愈发安静,连走路都悄无声息,好像下秒就要消失样。秦楚莫名有些心慌,牵着他手也愈发紧些。他知道安泽不会轻易相信自己,于是也努力去顺着对方思维安抚。前世独居十八年,他查尽抑郁症资料,然而对于这种难以治疗疾病,唯看上去可行办法便是陪伴。
“安泽,你别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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