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这不开心?”
江郁可强行压住见到任影蓉焦躁与恐慌,又摇头:“没,就是有点累。”
傅黎商盯着他看好半晌,才幽幽开口:“江郁可,就像不在意你对隐瞒什,你也不能在意父母。”
这话听起来非常别扭,不知道还以为傅黎商身世并没有想象中那优秀。
他不安又被轻易地看穿,江郁可在那瞬间恼恨傅黎商对他解,终于偏过头去看他。傅黎商不慌不忙地迎上他目光,叹口气,用很温柔腔调命令他:“你只要在意就够,知道吗?”
生男人说话:“不好意思,在等人。”
般人听到这种相当于拒绝话早就识相地走,可江郁可似乎非常对这个男人胃口。男人像是被鬼迷心窍,非但不走,竟然还振振有词:“观察你很久,你直说自己在等人,可是看你等这长时间都没有人来找你。”
本来江郁可心情就不太好,听到男人话硬生生气笑。他抬头正想说什,余光瞥见傅黎商身影,没好气地开口:“不好意思爱人来接,再见。”
男人转头,正巧和傅黎商对上视线。傅黎商自然地伸手牵住江郁可,连多余目光都懒得分给第三者。
傅黎商车停在公司外面,回去路上江郁可直闷闷不乐。上车以后傅黎商去捏他下巴,迫使人转过头来:“那个人跟你说什?”
“别人都无所谓,只在意你喜不喜欢。”
江郁可长长睫毛颤颤,傅黎商看他眼神专注而灼热,他像是受不住似避避,漫不经心地应声。
自从重逢以后他们说“喜欢与爱”次数明显比以前多很多,仿佛是在填补三年间缺失那些“喜欢和爱”。傅黎商不愿意在奇奇怪怪问题上再去增加猜疑、不信任、又或者是其它什。他江郁可是来之不易珍宝,他实在是舍不得让这些无关紧要因素去困扰他。
“江郁可。”他喊他,两厢对视,傅黎商突然笑道,“在哄你,你能不能给个面子笑笑?”
“爱人”是个听起来就包含爱意词,几分钟前那声爱人,傅黎商其实是听见。江郁可收拾好杂乱心绪,漂亮杏眼弯弯,昳丽眉
“没什。”江郁可拍掉他手,揉揉吃痛下巴。傅黎商趁机扒拉两下他衣领和袖口,看上面淤痕淡很多才放下心。
“你见到妈?”
“嗯。”
傅黎商看他侧脸:“妈说什?”
江郁可摇摇头:“没说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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