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黎商忽然觉得江郁可根本不需要什朋友,也不需要朝九晚五地去上班。他不需要任何社交,他世界只需要自己个人,这样他喜怒哀乐都只会围绕着傅黎商。
江郁可抬眸,杏眼被眼泪浸得发亮
颈侧也沾上温热,从他耳垂路向下滑。这种滑腻感觉让人不由得浑身发颤,江郁可甚至能感觉到贴在自己皮肤上高挺鼻梁,在自己颈侧来回磨蹭,生出麻痒触觉。他忍不住偏过头,却又被强硬地扳回来。
“……你不是说喜欢看吃醋吗?”江郁可刚哭过,说出口每个字都黏在起,腻腻乎乎,“还是说你在骗?”
“喜欢。”傅黎商终于舍得放过他脖颈,抬手去给他擦眼泪,用很温柔腔调说,“喜欢你吃醋,也喜欢你因为哭。”
“不喜欢他。”江郁可垂着脑袋,看起来有些焦躁。
说是林桢宇。
咬人。”
江郁可皮肤白,傅黎商稍微用力就能在他身上留下印子。他手抓着车座,指尖隐隐和其他地方皮肤变成个颜色。
西装外套里手机不停地振动,眼见着离登机时间越来越近,罗展源联系不到自己顶头上司,急得像热锅上蚂蚁。
车厢里温度越攀越高,江郁可呜咽着想起身,却被摁住腰。
“你这人怎还耍赖?”许是开始江郁可主动,导致傅黎商话比平时多点。他蹙着眉去捂他嘴巴,不太清醒大脑让江郁可觉得这个男人真很会破坏气氛。
“也不喜欢他。”说着傅黎商便想去拿手机,“现在就拉黑他。”
“不要。”江郁可制止他,“显得很小气似。”
傅黎商笑着亲亲他,时间感觉这样再好不过。
他被所谓“江郁可气息”所包裹,浇灌着心底那些阴暗、不正常占有欲。这时候江郁可又乖又可怜,眼睛只看着他,傅黎商觉得此刻江郁可不管说什他都能答应他,他甚至愿意为江郁可去死。
只要他不离开他。
他感受着源源不断欢愉与痛苦,像是条跌进热水里拼命挣扎鱼,等待有人来救他。
然而没人能救他。
有什从眼眶里滚出来,他眼前片模糊。他控制不住眼泪,男人温热指腹抚上他眼睛,纵容地哄他:“好不哭。”
脑袋里滚烫得像是有沸水在烧,他又跌入个温暖怀抱,江郁可把眼泪统统抹在他衣服上。傅黎商捏捏他后脖颈,咬着他耳垂与他耳鬓厮磨:“你再撒娇真舍不得走。”
他笑他:“小醋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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