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傅黎商做这种事,不管多少次最开始的时候江郁可都会觉得疼。他经历过那么多让他更觉疼痛的事情,这点疼却每次都忍不了。
傅黎商说他娇气,去吻他因为疼痛而泛着光亮的眼睛。很快疼痛就会被异样的快感所取代,江郁可喊他“宝宝”,每个字的尾音都在颤抖。
在亲近的人面前会展现自己软弱的那一面,这是本能。
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,卧室里却热得让人融化。耳畔的雨声越来越嘈杂,他一会儿觉得自己置身在海洋上的孤舟,周围的风,bao猛烈地袭卷着他;一会儿觉得自己被放在了火炉上翻来覆去地烤,男人的胸膛滚烫而炙热,他被禁锢在这一方狭窄的天地里,只能任由自己被拖入深不见底的漩涡。
“你别……”他忽
都不恼,餐桌底下去寻他的手,把自己的手心覆在他手背上;餐桌上另一只手拿着酒杯去和他碰杯,沉沉开口:“新年快乐。”
吃完晚饭任影蓉拿出两个厚厚的红包,分别给了傅黎商和江郁可。儿子习以为常,难得说了一些“希望你永远年轻美丽”这种能让母亲开心的话。江郁可第一次收到长辈的过年红包,根据傅黎商的模板,跟他说了相似的话:“希望您永远年轻永远开心。”
果不其然同一个意思的祝词从不同的人口中说出来会有不同的效果。任影蓉对傅黎商只是敷衍地摆了摆手,却对江郁可的祝福异常欢喜:“谢谢小可——有了你的祝福,明年我一定会更加漂亮的!”
傅黎商无视任影蓉的双标,强硬地拉着江郁可,带着他上楼了。
今晚大家都喝了点酒,没到醉的程度但足够让人兴奋。一进门傅黎商便把他抵在门上想要接吻,江郁可偏开头避开了,他推了推他的肩膀,模模糊糊地笑:“我去洗澡。”
傅黎商点头,顺势拽着他往浴室走:“我也要洗,正好我们一起洗吧。”
外头突然响起了一声雷,隐隐有下雨的征兆。江郁可无可奈何地看着他,到底是默许了他的胡作非为。
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开始下雨了,细密的雨珠敲落在窗上,敲得人的情绪也跟着紧张起来。卧室里只亮了一盏壁灯,暖风空调安静地运作着。
亲吻是从额头开始的,傅黎商闻到了江郁可身上淡淡的酒味,混合在浓郁的沐浴露香气里。两种味道悄无声息地钻进他的鼻腔,混合成了欲望,摧残着他本就不堪一击的理智。
江郁可搂着他的脖颈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胸膛上,他的唇很软,滚着一团热。唇瓣相贴时那团热直接从口腔蔓延到了五脏六腑,烧成了一场燎原的大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