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形下,很难控制住自己不为他分神。不会儿,门外进来个穿皮夹克男人,走得很急,不像是闲暇时间来酒吧消遣,而且眼下季节穿皮夹克实在鲜见;他低着头,眼神四下里乱瞟。
这时,紧跟着他又进来两个黑衣男人,站在他左右两旁,虽然谁都没有动手,但能看得出种前后压制关系——那俩人是跟着他。
然后他们目光锁定,看到那三人朝宫隽夜所在方向走过去,这样远近让看不到宫隽夜表情,皮夹克被那两个人按着肩膀,在他对面沙发上坐下。
其中个黑衣男人像是感觉到视线似,扭头看眼,赶忙把手里账单送回吧台,眼角余光还看得见宫隽夜从皮夹克那儿接过什东西,放在自己手里掂掂,皮夹克又凑近,在他耳边说些什。
把找零拿给客人,并送他们到门
“话别说太早。”他两手环在胸前,语重心长地,“不试试怎知道。”
试试?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,或者男朋友。
也没有胆量去以身试险,宁可呆在目前这个朦胧而又安全范围内,不知道太多,也不想知道,那样起码还能自私保留着喜欢他权利。
太窝囊。
“……也许该约他出去?”假惺惺地笑下。
身去,企图投身于工作让自己忘却痛苦,“夏息你待会儿过来帮忙啊。”
“知道。”
何故走后,宫隽夜把空杯子放回吧台上,动手把坐着椅子转圈,跟他面对面。
吧台外围靡靡灯光下,注意到他换发型,左右鬓角头发变成铲青,前额头发蓬松而软,自然斜往侧,让人情不自禁想摸上去。
但不能摸。
“是。”
他慢慢地眨下眼,深以为然模样,顺手在头顶揉搓把,结束这段让煎熬万分对话,“不打扰你工作,走开下。”
“好。”
如获大赦跳下椅子,跑去后台找活儿干,今天不是周末,所以没有驻唱之类节目,也就安心端盘子,时不时听着何故指挥去唱片机那里换张碟。
宫隽夜没有走,而是到个不起眼角落里坐着,似乎在等什人。
现在连看都不敢多看。
“跟还扭捏什,”他说,“看你这性格在姑娘面前不吃香吧,对着都脸红。”
那可不吗。
又不是们院儿那个高血压老大爷,对着谁都能脸红。
“从小就这样。”摆摆手,随口搪塞道:“所以不指望人家看得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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