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隽夜则是神隐几日,后又发来消息报平安,说他那边事情解决差不多,才放下心回学校复习准备期末考。
们这个专业是名镇全校麻烦,还有科没考完时
“那就别解释,也没法儿掺和。”在他头顶蹭蹭,“关心是跟你有没有关系,没有就保护好自己,或者告诉能为你做什。”
想要加重这句话语气,好让他知道是认真,抚摸他手背,把手指根根握进掌心里。
他微不可查地笑声,“你能做就是别离开。”
这话很不像是他会说出来。
夏皆店六月八号开张,高考结束,万千学子脱离苦海日子。请假回家,路上碰见无数亢奋高中生,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自己解放,喜悦溢于言表,在路中央大声讨论着假期计划,看着他们忽然想到,那时候心就想着跟宫隽夜告白。
样学他调戏回去,指尖搔刮着他下巴上冒头胡茬,“可以——假如你还需要点儿别,特殊服务。”
他对上眼睛,猛地坐起来,“夏小息你这是在撩?”
抱诚守真地点点头,“Yes?”
“……”
结果还是高估这位适龄男性定力,突发奇想也不怎天时地利,给他撩得差点忘正事。
这恐怕是经历过最好年。
想想曾经连个像样家都没有,用钱靠省,有苦靠撑,现在居然也能过上这样日子。
该感谢谁呢?
开业当天来不少人,生意比预想中好得多,何故也来捧场,令细思恐极是,他把招牌般费娜女士也拖来,包揽相当部分男性客源。
那天除回归本质继续当服务生以外就是站在门口,尝试各种角度拍照,给李谦蓝和乔馨心发送过去,邀请他们回家过来做客。
“你说司峻啊,脑震荡。住几天医院得,给他娇贵。”
后来他捂着后脑勺被打包说:
“他得罪人被仇家报复,对方不是吃素,想要他命,现在人命保住,得善后。三言两语跟你解释不清……”
知道司峻是他从十几岁以来最好朋友——包括刚刚那个长发男人,他说——恰如李谦蓝和乔馨心于,都是为人生不可取代存在。就算挂在嘴边总是不打折扣嫌恶,那个长发男人来也不肯进去看眼,就算宫隽夜嘴上骂着“臭不要脸撞成脑残还他妈撩骚人家医生”,依旧不遗余力去替他处理事故。
那种羁绊,被岁月赋予意义,任谁心里都有分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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