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耳窝里轻而弱地吐气,姿态不是亲吻却胜似亲吻,声息里绷着根随时将要断裂弦:“求你。”
它“啪”得崩断。
这夜差点要半条命。
两个人本身就意志不坚定,对纵欲过度结果
“酒后……不能……”
他猛地握住腰,拖拽得跪坐在他身上,攥紧散开浴巾角,舌尖舔去嘴角津液。“乱性。”
他亲时候,那硬挺部位就在掌心底下,被他用手按住。
“要帮忙吗。”明知故问。
他在这方面向是调情高手,年长而娴熟,也懂得尊重人身自由,如今骨子里风度得以保留,不强迫,可这副煽情模样实在是让觉得很娇憨,很难忍住不捉弄他——他像条不安分大型犬样在身上乱嗅,摸上来手老是被拍回去,三番五次,他就把脸埋到胸膛,又焦急又委屈。
床垫给弹下。
这体力活让出脑门汗,扯松领带去开灯,姑且把他死活抛到边,进浴室洗澡。
洗完没来得及穿衣服,耳朵尖,听到毛玻璃门外面传来声物件落地轻响;匆匆拽条浴巾围在腰间,推开门,就见他坐在床边,耷拉两条长腿,外套皮带都扔在地上。
那脸智障深深地触动心。
“喂。”
“宝宝学会欺负人。”
洗完澡身体发热,迟来酒劲儿反而被释放,去床头柜上摸包烟,点起来权当给自己壮胆。左手绕到他颈后,吸第口,把烟轻轻放进他唇间。
“那你求求。”
要换做平时,断然说不出这样话来,又不是拍电影,有种装腔作势尴尬。可现在脑袋比他也清明不多少,什都敢说敢做,蹬鼻子上脸地拉下他裤链,他则立即就起反应,揪住浴巾手猝然紧,张口咬在喉咙上。
“夏息。”
三两步跨到他身边,膝盖顶住床沿,用手试试他额头:“哪里不舒服吗。”
从他颈侧闻到甘醇酒香,或许是肌肤热度使它挥发更快,周身都似有若无游弋着他身上那股糜香,挥之不去。吐息中有种果实熟透、糟烂甜腻,不知道为什,本来没喝几杯,被这味道熏得竟然又有上头感觉,整个人都飘飘然。
比如现在根本不是接吻时候。
可管不住自己手。
由于全身上下只有条浴巾,后背上残余水渍被他抹去,指尖追逐着滴水珠,沿脊柱凹槽路推下去,让酥酥麻麻起层鸡皮疙瘩,话都说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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