跨坐在他身上,把才穿好睡衣掀过头顶,眼前画面消失秒,下秒就是他接近而放大面孔,双手勒住腰,睫毛下阴影适当掩去目光,记得跟他告白那时他教接吻,说眼睛看到东西会分散注意力,所以想要全情投入,就得把眼闭上——他用手掌盖住眼皮,舌尖扫过舌根,从脊椎最末端猛打个颤,像是有人舔过那节节微凸骨骼,身体像座垮掉桥。
“来。”
还没等习惯彼此位置对调带来微妙感受,他突然发笑,按着腰窝手突然用力,翻身把压在下面,咬住耳垂瞬间压低声音,湿热吐息像勾魂蛇信样钻入耳道。
“这次换叫给你听。”
他从没做得这温柔过。虽说平时在床上也不是不知轻重,这次却尤其漫长磨人,好像当是个初试云雨小男孩儿,需要他疼惜和教导。他用尽切令溃败招数,在深入体内时候给予诱捕式亲吻,像对待猎物那样厮磨着脖颈,喘息低沉暗哑,而叫不出声,整个人就像太阳底下冰淇淋样融化。
用大大干浴巾擦头发,手不拾闲地摸到他胸腹之间有些线条地方,又沿着肌肉笔直沟壑滑向下路,他必然有所察觉,只是惊愕更胜筹。
“差不多行啊。”语气中还有嗔怪意味,“不欺负病号。”
闻如未闻,继续不熟练勾引,视线直抵他松松挂在胯上居家裤,手指拈住有弹性腰带,闷声点点往下扯,他全身上下最性感部位因此,bao露在外,看得当即就有点蠢动,盯着他眼神都不对。
“嘿。”
浴巾被踩在脚下,磨蹭着他微微发热耳朵。
没数这晚上究竟做几次,只记得爬上床时已经筋疲力竭,揍他都揍不动,内心绝望被他抱着睡着。
前半夜睡得挺好,后半夜却做噩梦。
梦见自己回到遇见夏皆之前那条小巷,每到雨天就脏水横流,危墙上砖块像老人牙齿样松动,困在那里走不出去,眼睁睁看
“你再这样要叫。”
“夏小息。”
“……”
是主动亲吻他,把他推倒在衣帽间内两米见方空地上,身下供人赤脚行走毛毯很好起到铺垫作用,周围摆放着色调统衣柜,四面墙壁将这隐秘小空间紧紧包围,灯光幽微,肢体厮磨轻响让感到前所未有温暖和安全。
他妥协平躺着,仅用双手撑住上半身,尽管知道不能回答却还是问,想做吗,在这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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