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她视线笑笑:“就算分开,那些东西也足以支撑度过余生。”
她点点头,陷在枕头中眼帘微闭,像随时准备睡过去样,手还握着手,示意她仍在专心聆听。
“你还记得吗,十岁那年,们就遇见。”
她嘴角弯弯,像在梦里微笑。
“爱他不亚于你和歌。”
然后们都不说话。
她沉默时空气都凝结,雾样悬在们俩这短短伸手就能碰到距离里,可这次不再畏避,不再动摇,那些念头早已在心里成型,不会那容易打破。
“夏息。”
她叫名字。
“你不在身边时候,过得好吗。”
。
夏皆这个隐形独裁分子,得到个人认可就仿佛得到全世界,充耳不闻地开始对周茉小姐指认们:“是妈妈,这是爸爸,这是哥哥,这是——”
而后她矜持且挑剔眼神在宫隽夜身上流连瞬,亲口下圣谕:“这是嫂子。”
宫隽夜扶着胸口,仿佛笑着咽下口堵在喉咙里血。
“好,让跟儿子单独待会儿吧。”
“他挺好,也许没那好,人无完人——好吧,还是说实话,他是最好,这世上要真有人比他还好,就装作没看见。”
“花许多年,许多年才走到他身边去,只为这条路能走得远些,所以,不会轻易回头。”
“是时候,离开你。妈妈。”
夜深,远处是渐行渐远汽车鸣笛声,黑色
这不是个没法回答问题,想说话,却莫名地哽下。“……嗯。”
“你从来不对撒谎,”她犹豫地说:“你不告诉,是想保护他,对吗?”
不置可否,看她皱着眉,半忧虑半懊恼,盯着自己绞弄手指,“他大你那多,骗你太容易,要是对你不好,吵架,变心,你拿什说理去啊……”
“妈,”说,“你喜欢上个人是不会跟他计较得失。”
“况且他教会很多。”
听到这样请求,周靖阳喊来护士帮忙,把小小周茉安放在房间另端恒温箱里,和宫隽夜起出去。
在她最近处坐下,问她,“生孩子很痛吗。”
“还行,”她抖抖眉头,副天不怕地不怕模样,“刚开始那会儿疼,开刀时候就没知觉。”
她揉揉自己浮肿腿,动作有些吃力,赶忙去扶她,被她拉住手,顺势在床边坐下。“……受累妈。”
“解脱啊。”她说完,又笑着否认自己:“呸,养孩子是辈子事儿,还长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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