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恐怕你就真喜欢错人。”
眉间凝起痕迹愈发深刻,林潮生不自觉绷紧肩线。
夕阳逐渐褪色,余晖隐去,停顿半刻,陆辰风忽然笑下,继而用指尖掐熄烟头:“林潮生,你可真是坏得很啊。”
心虚作祟,林潮生根本插不上嘴,唯有认真听话份儿。
“你非常清楚自己都做些什。”陆辰风收敛笑意,口吻里透着淡然与平和,“现在,把它们列举出来,让你听听分析究竟对不对。”
林潮生:“……”
他们停步在陆辰风来大理第二天寻到那处小码头,周遭依旧空旷无人,静谧无声,很适合谈心。美人蕉开着热烈如火花朵,陆辰风深吸两口刚点燃烟,转身坐到身后长椅上,夹烟右手搭在膝头,抬眼望着立在自己面前林潮生。
林潮生没有跟陆辰风对视,也没有坐去他身边。
“关于今早你对讲那席话,想很久,现在回复你。”陆辰风语声平稳,语速缓慢,“若是有冒犯到你地方,你可以随时打断。”
闻言,林潮生这才把目光挪向他,接住陆辰风温柔注视。
“在此之前,你先回答个问题。”烟缕随风消散,陆辰风说,“们相处这些天,最终也会被你定义为‘不过如此’,而很快忘记吗?”
林潮生眼角微垂,回答得迅速:“不会。”
陆辰风:“那你凭什这样断言呢?”
瞬哑然,林潮生窘促地蜷起手指。
“对来说,这是旅行,但却走进你生活。”陆辰风嗓音温和,无波无澜,至此听不出丝毫反常情绪,“当得知你用心,并且察觉到自己心意,却还是当作无事发生,安然离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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