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陈不野就联想到这些天容澄每天下班回家都热得身汗,他以为是天气原因,现在才发现原来事实根本不是这样。
“什时候坏?”陈不野缓缓语气,神色不虞。
容澄回想下,说个时间。
在容澄看来这实际上是件很小事情,他压根就没有去修车打算,又何必多此举去告诉陈不野?
陈不野听到他回答呼吸滞,容澄瞒他将近半个月。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发现,也许容澄会直瞒下去。
欲天比天强烈。
白天容澄上班倒还好,晚上两人睡张床,陈不野紧紧箍着容澄腰把人困在怀里,容澄做不任何想逃离动作。他们依然会接吻,陈不野舔咬着他唇瓣,去摸容澄身上敏感点。黑暗里两人混乱呼吸纠缠在起,容澄鼻腔里泄出两声绵软闷哼。陈不野恨恨地去咬他脖颈,啃噬他白嫩皮肉,在容澄身上留下各种青青紫紫标记。
第二天陈不野又跟没事人似地抓着容澄让他帮自己打领带,面对面站在起时候陈不野能看到容澄颤动睫毛。他伸手去摸容澄细瘦脖颈,指腹划过上面暧昧吻痕。容澄浑身僵,抗拒他接触却并没有躲开。
陈不野知道他在害怕,这并不是他想要看到局面。难过之余他看到容澄露出害怕表情又会觉得痛快,心脏被只手攥着不停地揉捏,陈不野被这些情绪来回拉扯,脸色愈发不好看。
几天下来再迟钝人都能发现陈不野不对劲,容澄终于意识到件事——陈不野从前说“朋友”都是骗人,他说“喜欢”才是真。
冷不丁,秦衍晟说过话又阴魂不散地在脑海里出现——“所有事情他都不会跟你说”,“他是习惯,他习惯去顺从别人”。
是恋人之间才会说喜欢,和秦衍晟当初说喜欢他样,陈不野也想跟他谈恋爱。
慢慢,容澄把之前发生事情串在起,去回忆陈不野说话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。但这对于他来说实在太难,他费尽心思地去思考,得到结论却令他更加惊慌。
假如想谈恋爱是结果,容澄竟然发现曾经陈不野说过很多很多话都是骗人。
就连他认为听话、懂事,如今都在陈不野身上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容澄觉得眼前人很陌生,然而他确确就是陈不野。
又过几天陈不野才知道容澄那辆旧车空调坏,彼时他拉着容澄气急败坏地质问他:“车坏为什不跟说?!现在天气那热,你每天上下班不会难受吗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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