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会儿送上来。”程澍说。
章珣心下凛，“那是制服，你叫
干洗
？”
“给你买新
，”程澍正色，“这半年，还要委屈你。”
章
“你手上疤都看不见。”小伤会有凸起疤痕，章珣没说后半句，但赌气似冲着那块疤亲上去。
程澍呼吸重拍，手指插进他后脑勺发丛中，带着些安慰来回抚动。
章珣就这样抱着他，后来东拉西扯，不知道到底跟他说些什，可能在抱怨工作餐太难吃，也可能是想要他呆久点，最后支撑不住才跟他说好困，窝在他怀里打算先睡觉。
好在程澍今天没那自律，也没提要给他洗洗话，就这样拥着他等他呼吸均匀下来，等他身上温度也恢复差不多，才拉过被子盖住两人。
章珣这觉睡太狠，醒来时时钟显示上午十点，但身上比夜里舒适很多，可想起昨晚，衬衣坏，制服外套和裤子，以及身上零碎散地，他又忍不住叹气，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穿。
原先程澍做时候不怎爱说话，今天不知为何，程澍除叫他名字，还哄他几句，章珣躺在床上，程澍躺在他身后，亲吻他背上新长皮肉，亲好阵，章珣身下传来又阵胀.痛，那会他才想，程澍说那些话其实都是个意思。
“程先生……”
“嗯。”
程澍答应，手摁着章珣胸口，抬起身子吻住他……
之后猛然将头偏过去，让章珣吸到大片氧气，切又才恢复平静。
程澍手机还在床头，章珣完全清醒后，拿过同样摆在床头浴袍穿上，下床出去。
那人手里端着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前，像以往某个清晨，身后不远处桌上摆满食物，若不是外头飘着雪，章珣差点恍惚以为自己还在临海。
“
下午还要上班。”
程澍走过来时候章珣说这句没意义话，他看着程澍，听见他温和嗯声，而后被他拉过手带到桌边坐下，“先吃饭。”
章珣碰到碗沿，视线在地上寻圈，发觉自己衣服都不见，“衣服呢……”
再然后，章珣真没力气，被程澍握着腰翻过身抱入怀中，昏昏欲睡时候听见他说，“以后不许给人挡瓶子。”
章珣摸到他身上层细密汗水，抬起头，“你怎，”说着，重新道，“你什都知道。”
程澍亲亲他额头，似乎不打算再嘱咐什。
“你呢，”章珣指腹碰到他肩下疤痕，“这里怎回事？”
“不小心，”程澍说，“小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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