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姨看见他手上伤,浴袍上沾染不知是酒还是血,她拿清洁工具进去书房,又进氧舱,酒杯碎,红酒瓶倒,地毯和沙发上到处是红色液体和玻璃碎片。
浴室里,程澍好看手指在截断水柱,手上红色液体被水冲淡,随后消散在洗手池中,程澍抬眼,镜中仿若出现章珣身影,他趴伏在浴缸边沿,不知是不是水温太高,还是刚刚自己乱来过,他脸颊绯红,声有声无喘息着
那边在往酒杯里倒酒,酒液超过高脚杯礼仪范围,又在他喝时候从嘴边溢出来,顺着他胸口滑进浴袍当中。
章珣看不太清,但他难受厉害,从临海回来前没做完事在他眼前浮现,他突然很想变成程澍酒,要涌进他身体,要钻进他浴袍。
也许是这种想法太过强烈,他手从小腹上离开
浴缸水平面漾起水纹,章珣觉得自己就快要抓不住手机时候,听见程澍说,“章珣,把水放掉。”
章珣听见,胡乱摸索到释水按钮,水释很快章珣脸上浮现出迷乱和痛苦神色,最后是猛然蜷缩,白皙双腿在浴缸里交缠,章珣趴伏在浴缸边沿,重新看向屏幕,他知道整个过程程澍都看在眼里,也知道程澍不会这样隔空与他起做什,但他还是会叫声程先生,然后慢慢平复自己心跳和呼吸。
“好点吗?”程澍问。
章珣点点头,昏昏沉沉闭上眼,程澍说,“乖,去床上睡。”
章珣用最后力气听话,躺进被窝里电话才被挂断。
另边,程澍从沙发上起身,出来后叫李姨,“进去弄干净。”
“好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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