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波谱也很漂亮,”弗瑞斯出来时,接过章珣递来咖啡,跟章珣说,“这是这几年给他测出结果中,最接近普通人曲线。”
章珣有些激动,夺过他手里报告单,看着纸上波纹,忍不住叹道,“真好漂亮。”
弗瑞斯慈爱笑,拍拍他胳膊,“是你功劳。”
“不,弗瑞斯先生,辛苦你,谢谢,谢谢你没有放弃他,”章珣举着那张纸,就像小时候拿着第名奖状样,在程澍从书房走出来时候扑进他怀里,“厉害呀程先生,每个月都在进步!”
程澍低头,亲亲他,而后看向弗瑞斯,“送你。”
,忍忍好不好?”
章珣摇头,抓着他手往自己裤腰缝里塞进去,只等被他握住,章珣又难耐叫他,“程澍,程澍……”
司机隔着百来米抽几根烟,收到让他过去消息时往嘴里喂颗薄荷糖,又拍拍身上,等确认没味儿才跑过去上驾驶座。
上车时匆匆瞥,后座上章珣被程澍用外套裹在怀里,看样子应该是睡着。
他想起许久前,程老板也是在后座上坐着,看着窗外发呆,没头没尾问句受不受得北方那冷话,他也想,那时候问应该就是他怀里这位先生吧……
“不用,不用,”弗瑞斯难得将中文说这顺口,“shu,如果你产生三到四个月稳定期,想是时候回加州。”
“好,”程澍破天荒揶揄他老人家,“现在对南黎还有愧疚吗?”
弗瑞斯摊手,耸起肩头,“或许,早就没有。”
做完治疗后那几天,章珣瞒着程澍用他新鲜出炉波谱写首同频率,同幅度曲子,又趁着被程澍晾在家里空隙,将曲子修改好后弹几遍,最后将完成版录成音频,设置成自己来电和闹钟铃声。
但有天晚上,章珣想起来把曲子
弗瑞斯那个老头每个月会过来次,章珣回临海后,弗瑞斯定在云顶给程澍做听力电位治疗,治疗结束后还要做韦氏智力测验,有时候两个人大半天都呆在氧舱里。
章珣偶尔进去,撞上程澍做量表,因为看不懂就又退出来。
这和他作为特助跟在程澍身边体会是样,那时候在万嘉,决定转去营销部,章珣私心也是想学些关于生意事情。
可事实证明,跟在陈永凯身边学那点东西,以及他手上那些客户,在程澍面前真不值提。
程澍总说他矛盾,后来章珣就不认,他觉得自己很被动,被动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被动跟在他身边做个,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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