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眠:“……”
他在陈故骚话攻击下,再次忍不住,面无表情地提醒他:“你幅画就卖个亿,就算交税,到手也有八千多万,还有剩。”
说起来,几乎相同年纪,陈故只是大他半岁而已,他就已经幅画卖出亿位,而他还在读书、在考试。
甚至他亲生弟弟也还在为想自己挣钱买枚求婚戒指而奔波。
江眠倒是没有因此感到落差,他只是感慨陈故是真要比很多同龄人优越。
哪怕讲知识点江眠会,他也会去听。
江眠做事就是这样,有点板眼。
听见江眠这个回答,陈故是点也不意外,但要说没有丝毫情绪,那肯定是假。
不过他也没有说什,只是压下自己心头那微弱酸味,笑着叹声:“好学生。”
江眠咬咬筷子,没有说话。
味奶茶踩雷,而是奶茶这块,他真只喝珍珠奶茶,别都不喝。
毕竟他更喜欢咖啡,但咖啡不能天天喝。
吃饭时,陈故随口问江眠句南界大学美术学院事。
江眠对那边倒是不熟,印象只有总是在操场看见他们摆着画架画画,要就是他被找过做模特:“怎?”
陈故轻唔:“他们那边有人联系,问能不能去做次讲座。”
和他哥荣荀属于个世界人。
——
因为有陈故“服侍”,这顿饭江眠先放下筷子:“吃不下,好撑。”
陈故确认他不吃后,才开始清理桌面还剩下几乎大半食材:“待会到商场里走走消消食?”
他们
和陈故吃饭很轻松,江眠直都是这样觉得。
他俩口味相近到仿佛复制粘贴出来,而聊话题也总是恰到好处。
江眠还问句:“你以后,是打算在南界定居吗?”
陈故扬眉,意味深长地看向江眠,语气悠悠:“当然,房子都买。”
他玩笑道:“江sir,南界房价可不便宜,这套房包装修起都花近亿,可是把大半身家都砸进去。你可不能赶走,但可以让跟你走。”
江眠哦声,要是换别人,肯定会就这点开玩笑,但他确实没有什活跃气氛天赋,只是很平平地顺着话题问句:“那你要去吗?”
“还没想好。”陈故把烫好毛肚放进旁空碟中,方便江眠想吃时候夹,又继续烫肉片和虾:“要去接话,你要来听吗?”
江眠实话实说:“要看有没有课。”
选修课他可以逃下,必修课就不行。
虽然同学们有时候也会逃必修课,但江眠绝对不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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