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不觉得是陈故装,陈故是真没听过这东西。
这也正常。
陈故,看着就不像是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人。
这都是他遇见第多少次?
江眠垂眼打开盖子:“那来。”
“你自己擦吗?”
“什?”
陈故确实已经烧得有点昏沉。
之前是江眠不在身边,他习惯性警惕着,现在江眠在,而且江眠还把现在出门必带东西压在他这儿,陈故放松下来后,过热脑袋也让他进入昏昏欲睡边缘。
江眠耐心地解释:“保心安油,拿这个擦在身上,揉搓开后会有点凉和辣,但是快话到晚上就能好。”
他害怕江眠会怕他。
就算烧得再迷糊,陈故也无比清晰地知道自己是个什样人,是和江眠、和正常人不样。
见陈故不说话,江眠就当做是默认。
他起身走到门口时,外送正好摁响门铃。
江眠压下门把手,没有反应。
他慢半拍地拿起陈故手机,点进叮咚,他是不想乱看,但有些东西就没办法。
他发现陈故屏蔽所有人消息通知,唯独开他,还把他设为置顶和特别关心。
这是个很简单举止,却也是个轻易就能看出份量动作。
毕竟江眠没有要求陈故这做。
江眠微抿唇,点进小助手,获取密码后告诉外送员。
他曲起条腿,跪压在陈故
陈故安静。
江眠不知道今天在心里叹第多少口气,他知道陈故没有睡着,他也知道陈故为什安静:“当然,你烧得太高,为确保不会反复,想守下你,免得你又乱吃药……”
江眠仿佛什也不知道样,慢慢道:“可以吗?”
陈故很轻地点下头,他没什力气地开口:“不会用那个。”
江眠也猜到。
他微愣,瞬间就明白什。
……陈故还反锁。
江眠轻叹。
他头疼地琢磨下门上小锁,打开后付钱签字,就把门给关上。
他转身,迟疑下,还是回头把小锁再给陈故锁上。
挂电话后,江眠看向陈故:“要去拿外送。”
陈故嗯声,慢半拍道:“和你起。”
江眠实在是没办法,他想想,把自己手机和钥匙都拿出来,放到陈故手上:“可以吗?”
陈故感觉到自己掌心微微重,他下意识蜷缩下手指,摸到边边角角棱角,明白江眠把什放在自己手里。
他忍不住想要向抓救命稻草样,牢牢地攥住手上东西,但混沌大脑中又响起别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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