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攥着江眠手腕,垂首看他,笑容有几分危险:“玩得开心?”
江眠默然:“从进去开始就在跟你聊天,没和人跳舞。”
陈故也懒得避讳自己那实在过头占有欲:“那以前呢?”
江眠实话实说:“以前也没有,没人来问要不要跳舞,也不
“你吃饭吗?”
“没有。”
今天很忙,事情很多,他直没空吃晚饭,就刚刚在舞会时候吃几块小蛋糕,还有点被腻着。
江眠以为陈故要问他要吃什,但没想到陈故停在那儿,看着他没有说话。
江眠:“?”
陈故弯眼:“那就决定。”
江眠说好,看眼他还伸着手,到底还是没有把自己手交上去。
主要是有太多人看着,他有点不适应。
陈故也没有说什,只是跟上他步伐。
江眠以为陈故会带他去什地方玩儿,毕竟当代年轻人大部分跨年时候都喜欢热闹,也爱折腾。
整个大厅:“哥!”
随后就见穿着休闲装和长长薄大衣,与整个舞会格格不入陈故走过来。
冬天他向懒得扎头发,盖过肩膀长发披散着,不仅没有半点女气,还为他添与这个年纪不符几分成熟风丨韵。
陈故在江眠面前站定,低头看着江眠,轻笑:“江sir,怎点也不意外?”
江眠在周遭不少人好奇视线下慢慢道:“猜到。”
陈故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睫,掩住眸中神色:“你今天这身西装有点不样。”
他不是没有看见过江眠穿西装样子,但那时候江眠在律所兼职,着装比较正式,今天是舞会,着装又不样。
有点偏旧式英伦风西装,将江眠有些单薄身形勾勒出来,却又衬得他颀长匀称。
江眠低头准备解扣子:“因为这是舞会。”
陈故伸手拦下他动作,他语气幽幽:“是啊,江sir不说都忘,这身是为跳舞准备。”
可陈故却是把车开回家。
江眠跟他踏进屋子里,屋内静悄悄,只有他们两个人,橙黄色灯光显得静谧却温暖,让江眠反而放松下来。
他发现如果是在这儿跨年,他会愿意。
因为他觉得轻松、舒适。
不过江眠素来对节日无所谓,并不在意跨年与否,在他眼里,无论是什节日,都和普通每天没有区别。
陈故不来,他才意外呢。
“那,”陈故冲江眠伸出手:“这首舞曲结束,你可以跟走?”
“去哪?”
“你有想去地方吗?”
江眠摇头: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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